“‘笼中鸟咒印’么...”
日向镜嘴角上挑,露出了些微不屑的神情。
对一般的分家族人来说,‘笼中鸟咒印’就是原时空中宁次挂在嘴边的‘命运’,无法对抗,只能无奈接受!
但对于日向镜来说,‘笼中鸟咒印’并不算什么。
因为只要开启了转生眼,日向镜就能利用自己那双强大的转生眼,压制钳制着他脑神经的‘笼中鸟咒印’,令‘笼中鸟咒印’进入失效状态。
这也是到目前为止,日向镜找到的唯一一个,除死亡之外,解除‘笼中鸟咒印’的方法。
不过铃的话,倒是提醒了日向镜,他自身虽然不惧‘笼中鸟咒印’的控制,但铃却无法抗拒‘笼中鸟咒印’,如果宗家以铃为要挟,一时半会儿,除了彻底屠戮宗家外,他还真想不出有效反制的方法。
铃自顾自的说着:“不过日差大人还说了,你是直属火影的暗部,宗家就算对你有所怀疑,也会顾忌到火影大人的,所以只要你注意些,这一关应该是能混过去的。”
日向镜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声。
对宗家这种欺软怕硬的作风,他是早有领教。
之前大蛇丸为日向镜的试验,袭击过家主日足,宗家就因为大蛇丸那敏感的身份,牺牲了家主日足的威望,选择了息事宁人。
后来格洛牙事件,要不是日向镜插手,以宗家的秉性,必然会跟原时空中一样,选择牺牲家主日足,届时,日足和日差两兄弟,就会陷入两人中必死一人的痛苦抉择。
再加上宗家明明知道遗失的那只白眼,落到了雾隐的手里,却顾忌两村外交,不敢派出族中高手潜入雾隐,夺回遗失的白眼。
以上种种,都说明了宗家欺软怕硬的本性。
只要外部压力足够大,宗家是没有底线的,就连作为一族之长的族长,宗家一样能够舍弃。
因此,日差的推测也并非没有道理,只要日向镜这段时间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他暗部的身份,就是他的护身符。
见日向镜似乎有些走神,铃撅嘴道:“镜,我刚才说的话,你有在听吗?”
日向镜笑道:“好啦,别瞎操心了,日差大人不也说了吗,我是直属火影的暗部,宗家也要顾及火影大人的。”
铃点了点头。
对日向镜的能力,她是很认可的。
这些年,不论遇到多么麻烦的事情,日向镜总能轻松解决,而且实力和地位,也随之逐年提升,族人们嘴上不怎么说,但铃很清楚,绝大多数的族人都已经把日向镜看成了是日向一族新生代中的代表人物,是日向一族的门面。
更何况日向镜还有在切磋中击败过宇智波真一的战绩,尽管那时的宇智波真一,还没有觉醒万花筒写轮眼,但这份战绩却是实打实的,所以这也成了日向族人跟宇智波族人吹嘘的不多资本之一。
送走了仍有些忧心忡忡的铃后,日向镜思索起了整件事情。
日向镜第一个怀疑的对象,自然就是那个潜伏在日向一族内,曾为云隐传递过信息的间谍了,对方貌似掌握了一种类似‘灵化之术’的秘术,所以在理论上,对方是拥有成功偷袭宗家长老,并且闯入禁地密库的能力的。
“蛇毒...”皱了皱眉,日向镜暗忖道:“为什么要用蛇毒这种方式,袭杀宗家长老呢?难道大蛇丸也参与其中?还是说,对方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嫁祸给大蛇丸,混淆宗家调查的方向?”
这个锅,如果让已经叛逃的大蛇丸去背的话,宗家还真拿大蛇丸没什么办法,所以日向镜并不排除对方嫁祸大蛇丸的可能。
而最令日向镜在意的,是对方的目的。
“他为什么要突然干出这种事情呢,难道他真有把握盗取‘笼中鸟咒印’的卷轴?”
在原时空,这个间谍配合云隐,诬陷日向一族,逼死了日差后,就再没有其他什么举动了,而在这个时空,他却有了盗取‘笼中鸟咒印’卷轴的行为。
“或许在原时空中逼死日差,令他意识到宗家连族长都能舍弃,并非只是针对分家成员,所以消散了怨气,放弃了报复家族。而本时空因为我的插手,云隐的图谋没能得逞,所以他还心心念念的想着报复家族...”
很快,日向镜就有了合理的推测。
“看来得想个办法把这个家伙揪出来了...”
想到这儿,日向镜目光渐冷。
对于如何改造家族,日向镜有着自己的规划,所以他不希望半道杀出一个人来,打乱他的计划,激化宗家与分家的矛盾。
………
日向族地。
在一间暗室中,一道人影取出了一本书页泛黄的古籍,细细研读了起来。
看着看着,人影停下了翻书的动作,似乎陷入了思考之中。
这本古籍中所记载的,正是日向一族宗家与分家制度的由来,这种制度,在日向一族中并非一开始就存在的,而是在家族经历了一次大灾变后,家族中一位才华横溢的族长连同数位族中高手,耗尽了心力,开发出了一种能保护白眼不被随意摘取的咒印,随之演化出了宗家与分家的制度。
换言之,宗家与分家的制度,是建立在这种咒印之上的。
而根据古籍的描述,日向一族的先辈们开发这种咒印的初衷,并非是为了控制和奴役族人,而是为了避免一种灾变。
至于究竟是什么灾变,导致了日向一族的先辈们耗尽心力,全力开发出了这种能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