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算了算账后,静音满脸堆笑的对日向镜拍了拍胸脯:“镜,铃拜师的事,我会好好跟纲手大人说一说的,你就放心吧,我觉得问题不大!”
日向铃本来就是根正苗红的木叶忍者,不论是年纪,还是家族出身都无可挑剔,若非如此,就算出再大的价钱,纲手也不会收一个不知根底的人为徒的。
日向镜点了点头:“嗯,那就拜托你了!”
辞别了静音,日向镜略微琢磨了一下,旋即缓步朝着日向宗家大宅走去了。
因为谋害宗家长老的凶手还没有抓到,而日向镜之前又公开的质疑过日向一族的传统,令许多宗家成员十分不满,所以为了避免激化宗家与分家之间的矛盾,日向镜受伤的这段时间,日向一族并没有派人高调的上门探望。
但私下里,不论是族长日足,还是日差,都通过铃,向日向镜传达了关切之意。
本来在这个关口,日向镜是不想沾染家族里的麻烦事的,毕竟眼下还不是整顿家族,清洗顽固分子的最佳时机。但考虑到铃拜师纲手,对日向一族来说也是一件好事,所以拜师的这笔花销,日向镜觉得家族应该也要多少承担一些。
当然了,最重要的原因是日向镜手里真没钱了。
一进入日向族地,日向镜的眉头便微微一拧,脸上闪过了一丝疑惑。
因为他发现族地内的族人们在见到他后,虽然表现的十分恭敬与客气,纷纷与他打招呼,但在这种恭敬与客气的表象下,却似乎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来到了宗家大宅后,守卫连忙迎了上来:“镜大人,族长正在偏厅等您,请随我来。”
毫无疑问,日向镜刚一踏入族地,就有族人将消息汇报给了日足,不过这也很正常,毕竟此时的日向镜已经是暗部小队长了,在精英汇集的暗部中,也属于高层之一,是可以竞争暗部长,影卫队长,和上忍班班长的潜力股。
日向镜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很快,日向镜就来到了偏厅,见到了日足。
日足上下打量了日向镜一番,笑道:“看样子,你身体恢复的不错。”
日向镜颔首道:“嗯,本来也只是一些皮外伤。”
沉吟了一下,日足说道:“镜,这次你受伤,家族没有派人去探望你,希望你不要介怀。”
日向镜笑了笑:“没关系。”
日足又解释了一句:“之前的凶手,迟迟没能抓获,家族上下人心浮动,你和宗家一些人又有些误会,所以我才压下了日差,没有让他代表家族去探望你,就是不想让你在这段敏感时期进入一些人的视野,被推到风口浪尖。”
日向镜淡淡道:“族长,我真的没有在意。”
日向镜压根就不在意宗家会怎么看他,否则,他也不会公然提出对家族传统的质疑了。
要知道对于保守的日向一族来说,传统是宗家统治分家的根基,这不单单是柔拳的问题,更是宗家存在的正当性和合法性的问题。
因此,对传统的质疑,几乎可以等同于对宗家的质疑了。
这也是为什么宗家上下对日向镜十分不满的缘故,个别激进者,甚至怀疑是日向镜谋害了宗家长老,只不过由于没有证据,再加上日向镜的身份地位早已今非昔比,所以尽管存在怀疑,宗家拿日向镜也没有什么办法。
日足松了口气:“你能理解就好。”
对于日向镜,日足是非常看重的。
这不仅是因为日向镜实力不俗,是日向一族新生代中的顶梁柱,更是因为上次日向镜甘冒风险,为日向一族解决了格洛牙事件,让家族躲过了一场劫难。
寒暄了几句后,日向镜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得知日向镜想让铃拜纲手为师,日足若有所思的点头道:“嗯,这的确是个好主意。”
四代早亡,三代年迈,最有希望成为下一任火影的,就是三代的两位徒弟自来也和纲手了。
这个时候如果安排一位自家的族人成为纲手的弟子,那么将来若是纲手继任了第五代火影,日向一族与火影一系的关系就会更加亲密了。
见日足点头了,日向镜笑道:“我试探过静音的口风了,铃拜师这件事若要办成,恐怕需要一笔不菲的礼金。”
日足当即大笑道:“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来见我了,好吧,铃拜师这件事,对她自己,对家族都有莫大的好处,作为族长,我自然不能吝啬。这样吧,我私人出三千万,不,出三千五百万,作为铃拜师纲手的礼金!”
日向镜倒没有太高兴,反而暗忖道:“看来族长是没听说过纲手‘肥羊’的外号啊。”
三千五百万实际上已经是一笔巨款了,但对于欠了一屁股债的纲手来说,日向镜估计这三千五百万还不够填她的大窟窿。
见日向镜默默不语,日足疑道:“怎么了?”
“没什么...”摇了摇头,日向镜笑道:“我代表铃感谢家族的支持!”
做人不能得寸进尺,日足一下子拿出三千五百万的巨款,日向镜若是再不知足的话,那就有些不知好歹了。
将装满了钞票的箱子封印进了储物卷轴后,日向镜面带笑意的离开了宗家大宅。
回到了家里,他发现院子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不起眼的小竹筒,用白眼略略扫了竹筒一眼,见里面只有一个纸条。
“嘿...”
轻笑了一声,日向镜随手一握,隔空将竹筒摄到了手里,取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