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康强道:“我说为何许久未见他来店里了呢,我还以为他是出远门做生意去了呢。”
赵晓丽好奇的问道:“然后呢?他和大哥考的怎么样啊?”科举都结束好久了,但是他们仍没见报喜的人来,弄得大家都有些忐忑不安的。
“你们猜?”蔡小小笑盈盈的歪着头,故作神秘的说道。
赵康强和赵晓丽两人瞅了她脸色一眼,见她眉宇间都带着笑意,赵康强略微想了想,便笑道:“见嫂子面含笑意,且还有心与我们猜谜,想必大哥他一定考取了好的功名吧?”
“真聪明。”蔡小小笑着看着他,“你说的没错,你们大哥他的确考中了。”
“榜眼?探花?还是状元?”赵晓丽立即激动的问道。
“你们觉得呢?”蔡小小略微扬了扬下巴,神色很是骄傲的反问道。
两人见她这般神色,当即不用问也知道了答案,顿时高兴的欢呼道:“状元!肯定是状元!大哥考中状元了!太好了!娘知道了一定很高兴哈哈哈……”
蔡小小微笑着看着两人又蹦又跳,兴奋十足的样子。
等两人终于高兴够了,这才想起郑毅,赵晓丽问蔡小小:“那郑大哥呢?他考中了吗?”
“他?”想到那个不靠谱的郑毅,蔡小小嘴角略微抽了一抽,道,“他没考殿试,不过会试倒是考了一个第十七名。”
“没考殿试?”赵晓丽歪了歪头,神态疑惑的问道,“为什么?”
倒是赵康强不用蔡小小解释也明白郑毅的意思,道:“真笨,自然是为了不愿入朝为官呗,郑大哥是个商人,习惯了商人的自由自在,怎么可能会喜欢做官呢。”
虽然明白了,但是赵晓丽却不乐意被赵康强说自己“笨”,双手叉腰的瞪着赵康强,道:“你才笨呢!要我看郑大哥怕不是害怕自己考不中,所以故意弃考,然后用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补全自己的面子,你们男人啊,都爱面子!”
“敢不敢打赌?明天见了郑大哥,我们一起问问,看看他到底是不敢考而是不愿考!”赵康强双手抱胸,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道。
“打赌?”赵晓丽眼珠转了转,然后撇过头,道,“不打!”笑话,刚刚那理由她只是单纯的为了反驳赵康强才这么说的,要是打赌的话,那不就等于直接说她输了吗!她才没那么傻呢。
“怕是不敢了吧?”赵康强自然看出赵晓丽的心虚,不过他才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呢,于是激道。
“哼!”赵晓丽知道他是在激将她,于是轻哼一声,不去理会他,转而扑向蔡小小的怀里,转移话题问道,“嫂子,你们这次回来会待多久?日后大哥他是不是就要在京城里当官了?等我放假了我可以去京城找你们吗?”
“当然可以。”蔡小小本来是默默的看他俩斗嘴,现在见赵晓丽想要转移话题,她也乐得配合,道,“我们大概会在家里待一个月左右,之后便回京城了,你们之后若有空了想去京城玩就随时给我们写信。”
“好啊好啊。”赵晓丽高兴的直点头
赵康强见了,撇撇嘴,心道:又来!每次都是这样,说不过就转移话题,哼!好男儿不跟女斗!
这边蔡小小三人聊得开心,偏厅里,赵康城与周院长之间的气氛却是有些凝重。
两人围着茶几相对而坐,赵康城为周院长倒上一杯热茶,周院长看着茶杯里的茶水,道:“说吧,你要和我说什么?”
赵康城放下茶壶,直接说道:“老师,今年的科举我高中了。”
正要端起茶杯的周院长手中动作一顿,左上眉毛一挑,他抬头看向赵康城:“状元?”
赵康城点头:“是的。”
“呵!”周院长莫名冷笑一声,收回目光,将茶杯稳稳的端在手上,道,“那么,状元大人今儿特意来见老夫,是想向老夫炫耀大人的成绩吗?”
赵康城听周院长这么不阴不阳的一段话,微微皱眉,随即无奈的叹了口气,问道:“老师,您可还记得九年前我入狱一事吗?”
提到这个,周院长不禁蹙眉,然后道:“记得。”当年赵康城入狱后,赵王氏得知此消息,曾来找过他求他帮忙,只是他一个小小的书院院长除了给些银子,也帮不了什么忙。
其实当时他本是想着与赵王氏一同入京去看望赵康城的,只是那时他家中有事,书院也需要他,他脱不了身,所以只能将赵王氏送上马车,看她带着两个孩子孤身前往京城。
他并不清楚当年赵康城入狱的原因,只知道等赵康城从京城回来后,便不再与他这个老师联系。
想到这儿,周院长蹙眉,看向他:“这九年来,你与我断绝联系,莫非是在院老夫我当年不救你吗?”除了这个原因,他也想不到其它原因。
赵康城却道:“老师说笑了,当年一事是我自己所为,为此已经连累了家中老母,又怎敢连累老师,老师当年未随家母前去京城,实话说,我很庆幸。”
周院长觉得赵康城话中有话,他道:“你当年究竟是为何入狱?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今日若不说清楚,以后也就别来了,咱们师生情分就此断的干干净净!”
“老师莫急,我这就与你一一说清楚。”赵康城将当年自己科举落榜,发现自己卷宗被太傅侄子冒名顶替,自己又是如何不甘敲鼓鸣冤,然后又如何被太傅派人关押牢中一事一一说给周院长听。
周院长越听,眉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