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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打仗,怎么办?
方法类似于:“你瞅啥?”“瞅你咋了?”
驻军将领要求徐夷劳军,徐夷酋长捏着鼻子送来稻米野味。
可怜的奉命闹事的小将领,用脚踢踢堆在面前的野鸡:“就这儿?牛呢?羊呢?你这不是劳军,你这是打发要饭的呢。”
徐夷忙解释一下:“秋收季节已过,将军临时有令,时限又紧得很……”
那小将领笑了:“秋收前要,你说粮没下来,秋收过了,这不正好有粮?你还有话说?这可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
酋长憋着,笑容褪色,依旧维持安静。
酋长儿子拍案而起:“你特么说啥?!”
小将领大着胆子过去给小酋长一记耳光,被小酋长揪着领子按在地上一顿痛打……
人家酋长是靠打仗打出来的,不是按家世阅历选的,本来这位小将领就不是什么名将,山民又彪悍异常,二秒之内挨了无数拳脚,顿时头破血流,骨断筋折。
当然二秒之后大家都反应过来了,帝国侍卫同部落民就打起来了。
酋长只来得及阻止将领被打死,然后带着儿子跑了。照以往的惯例,小将领被打一顿总得杀几个部落民出出气,大家上山躲躲,他也不能总生气,找个别的部落的首领说和一下,送点礼物,又没打死,不是啥大事。
飞廉很快得到消息,挑衅成功。
那可怜的无名小将,被打断了鼻骨,打掉了牙齿,好在身上只断了几根肋骨,大骨头还都安好。皮外伤就不用算了,反正会长好的。
锋刃先笑了一会儿:“干得不错。”然后板下脸来:“小小徐夷,竟敢这样欺辱我帝国将领,这是对帝国的严重挑衅,必须给他们个教训。犯我帝国者,虽远必诛。”
微子坐在边上,愣愣地看着锋刃,什么意思?
咱主力部队不是在鬼方呢吗?你这是要演哪出啊?
子干听着话头不对,立刻叫一声:“慢着!大帝何意?这只是边境冲突。”
锋刃依旧看着手里的竹简,没有抬头。
这个态度,就有点轻慢了。
子衍忙轻咳一声:“大帝……”
锋刃惊醒般抬头:“噢,什么?我走神了。”
子干强压怒火:“你有多少兵力,能同时开三个战场?鬼方这边,山多路远,但凡有点差池,鄂方就可能呼应而起。这种时候,你怎么能在东夷再打硬仗?”
锋刃有点不耐烦,同闻仲讨论过神界冲突之后,他忽然间意识到,他的挣扎是无用的。而闻仲找来的帮手,即便胜了一次又一次,在闻仲的师爷拒绝出手的情况下也是必败的。他有点灰心,这对亲友无法解释的真相,又让他焦燥。
半晌,锋刃才问一句:“太师认为,该如何处理?”
子干道:“着守军自查有无过犯,再责令徐夷赔礼认罪就是。现今大军在鬼方征战,万万不能再后院失火。”
锋刃看他一眼,淡淡地:“说得也是,告诉镇抚将军,让徐侯带行凶者亲自赔礼道歉,补偿伤者医药费用,如若不然,兵发东夷,灭其一族。”
子干想劝锋刃不要把话说那么满,如若不然,就让行凶者自己来道个歉,咱把人扣下杀了就得了,你让人家方国之主来道歉,人家会怀疑你设了个鸿门宴。只要按年进贡,处置凶手,方国就依旧是好方国。这本来也只是个斗殴事件啊!用不着说得那么凶残。到时做不到反而丢脸。
然而锋刃的表情,冷淡中带着嫌恶。当然子干知道这位侄子不爱听他训话。好歹平日锋刃总是挂个笑脸,偶尔露出个不耐烦的眼神,立刻再补上更温和的笑容。
此时的锋刃,面无表情。好象忍住厌恶表情已经耗尽了他的力气,再没能力挤出个笑脸了。
子干沉默了,先帝哥百般作妖,可也还信任他,国事托付他,幼子即位,托他辅国。锋刃这些年来最大的政绩,就是一步步把权力从他手中夺走,交给这个,交给那个,最终交给奴隶,其实就是自己紧紧抓在手里了。
多疑强厉,刚愎自用,无可救要。
闻仲看看锋刃,看看子干,昨天说好的,怎么大帝改口了?但闻仲一向谨慎,大帝改口,他就不硬杠了,等下听听大帝怎么说。
早朝已毕,锋刃吩咐闻仲:“照昨天的计划进行。”
闻仲这回真不悦了:“大帝,你一言即出,怎可无信?”
锋刃慢慢抬起眼睛:“我说让镇抚将军召徐侯亲自赔礼道歉,我没说不发兵啊。徐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亲自道歉,他要敢,我就敢把他直接抓起来。既然他不道歉,兵发东夷,灭其一族,这不正是我说的话吗?哪儿无信了。”
闻仲无语,你就跟我一套套的吧:“你这样,一言不辨,就直接独断了,子干太师更要生气了。”
锋刃目光犹疑:“他有多生气?”
闻仲半晌,才字斟句酌地:“颇为伤感,似乎有些灰心沮丧。”
锋刃再一次犹疑,目光望向远方:“会吗?”
闻仲一愣:“什么?”
锋刃轻声:“不至于吧?”
闻仲微微一惊:“大帝是说……”
锋刃问:“可有反意?”
闻仲不敢开口。
锋刃笑:“你不说话,那就是可能有。”锋刃笑笑:“调飞廉回来,恶来继续驻守鬼方,你着朋友看好了恶来,别让人父子忠烈一门。朝歌,你看着点。必要时,把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