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不是说她得罪你？”
马阳慧这就不懂了。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助理而已，怎么劳驾得动首席秘书动嘴？
想了想，她又问：“是不是，她得罪过谁？”
想来，也只有她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才会让人说了。
她不怕那个助理得罪谁，就怕她得罪人的时候，把这个没心眼的也拖下了水！
“这倒没有，”楚芙摇摇头，“她一直都在我身边晃悠，哪有什么机会得罪谁？倒不如问，她是想要我得罪谁？”
马阳慧一愣。
这话，饶是她这个有几分精明的人都有些懵。
然后，她又很快地反应过来了，身为金牌经纪人的敏锐立即就上纲上线：“这是什么情况？”
马阳慧和这不省心的已经相处了那么多年，自然是十分了解她的。
只要不是牵扯到了那个江影帝的事情，她都会保留着一分理智。
她的骄傲，是不会允许她说谎的。
既然她这么说，那么那个李雨兰的确就是有问题！
而且，好像还摊上了大事儿啊！
楚芙身子朝着床上一倒，滚了一圈，侧着身慵懒地看着她：“也没什么事，不过就是一直怂恿我去对付程润之而已。”
她这么云淡风轻的话却让马阳慧一阵恼怒：“你真是的，平时那么精明，怎么会让她……你别告诉我之前你去针对别人也是她怂恿的？”
“也不算，”楚芙神色淡漠，那白葱一般的手指缓缓地卷着腮边的发丝，“不过是正好我也看他们不顺眼而已。”
马阳慧一愣：“你，你早就知道她不对劲，还让她留着？”
“啊，就是无聊想看看她到底要干什么而已。”
楚芙的这种淡漠姿态最是让人受不了，爱她的人会疯狂迷恋她的这种高高在上，甚至会愿意匍匐在她的脚下顶礼膜拜。
但是讨厌她的人，只会说她做作。
“……你现在发现了？”马阳慧神色有些古怪。
是不是她手下的这个艺人演戏天赋真的那么棒？如果她真的是个有脑子的人，怎么那么多年她都没发现？
现在不该得罪的人都已经得罪了。
楚芙抬眼看她：“还没有。”
“……”
一向自诩为经纪人之中的淑女人物的马阳慧忽然想要揍人。
这话说一半露一半的，不是要急死人吗？
她深呼吸，耐着性子问：“那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哦，我只是嫌她烦了，”楚芙轻声道，她躺了下去，把被子一滚：“再说了，她到底有什么目的这事儿，不应该是由你这个经纪人去调查的吗？”
虽然心中早就知道了大概，但是呢，还是觉得不太确定。
要说对方是因为她挡了路才这么做的，也说不过去。
这李雨兰可是在她还是个不温不火的小明星时就已经在她身边，更是已经开始作妖了。
那个时候她的性格不好，一向不受剧组青睐。
如果不是谢导看上了她这张脸，还有这种真性情和剧中女主角很相像的话。
她根本就是泯然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