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的意思是让我改行做你们的情报系统？”
楚芙托着下巴，看着那个再次入侵她的私人模拟空间的男人，那双白嫩的小脚丫在半空中晃动着，简直要晃花了男人的眼。
洛永渊有些艰难地强迫自己移开了视线，不敢去看少女的脚丫。
不然，他一定会忍不住过去捏一捏，放在掌心把玩的。
但是，他不能这么做。
他和眼前的人工智能少女已经签订了契约，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人工智能能够跟人类签订契约，然而他们两个之间的契约是实实在在的。
他是个十分擅长于压制自己的情绪的人。
精神力海却是如此脆弱而无法掩藏的东西，他也不希望对她造成什么困扰。
——对于只能够生活在星网之中的少女来说，两人这种状态就已经刚刚好了。
洛永渊的声音有些喑哑，带着压抑：“帝国特殊行动小队权力极大，你能够得到更好的庇佑。”
“庇佑？你不能给吗？”楚芙歪头看他，“当初是你说能够保住我的，身为这个什么鬼小队的队长，你不能够庇佑我？”
男人沉默。
“一个人，和群体总是不同的。”
他一个人的力量其实真的有限，并且虽然说是队长，实际上他却受困于很多的事情，没有办法在一些极端的事情发生的时候给予她确切的保护。
但是，她成了小队的情报系统就不同了。
到时候，小队将会不惜一切代价地保护她。
楚芙的神色变冷，少女面无表情的样子看上去竟有几分像眼前男人的面瘫模样，那身上虽然没有迫人的威压，气势也是很足的。
“所以，你是不要我做你的机甲主脑了？你嫌弃我不肯种下引子，是个不安定的因素？”
“不。”
洛永渊双眸带着疑惑，下意识就反驳了楚芙的这个观点。
他怎么可能会嫌弃她？
“我的机甲主脑，我的搭档，我的契约对象，只有你。”
“那么，为什么要我去做什么情报系统？”楚芙直截了当地打断了他的话，“你是想要结婚了还是什么着？”
洛永渊：“……”
他忽然发现，两人之间的分歧并不是她不懂他的心思，而是她不想。
她完全知道为什么他要她去做，只是，她想要的却不是这样的答案。
那么，他的小狐狸想要什么答案？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我不会娶妻。”
他最终还是说出来了。
“我怕，我死后……”
他更不会把战神让给任何一个人，哪怕他的堂弟洛永光刚刚检测出来，具有驾驶战神的资格，他也不愿意。
等到该把战神交还军部的时候……
想到这个时候，洛永渊双眸一暗，危险之色一闪而过。
总会有办法的。
“你可别忘记了，我们两个签订契约的。”楚芙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平时那么通透的一个人，怎么到了这种时候就犯蠢了呢？
“契约，可不是普通的合同，那可是从身到心，你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