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个碍眼的人在,凤舞可没打算与沧珏同桌共食,她行走得极快,很刻意地拉开自己与沧珏间的距离。
易远虽有疑惑,可看其他人皆默不作声地自顾自地直走,他看了一眼走在最后的沧珏与灵悦,亦快步跟上凤舞。
他们一行人就这般分开了二拔,先后离开灵府。
时间尚早,此刻凤舞的心又有点闷,便不想那么快回客栈,遂提议在这药城街道走走。
明洛自是要陪凤舞一起的,漠与易远亦是回去无事,便也同意随她们一起。
至于白灵与红鸳,她们是沧珏的契约兽,凤舞猜想她们应是不会随他们一起,不过她还是礼貌地问了她们要如何,可不想,这白灵真是没眼神得可以,她竟提议叫上沧珏一起,凤舞当即无奈地看了她一眼,“那你随你主子一起逛吧,别跟来。”说完,便转身走开。
漠见罢,赶紧跑到白灵身旁,轻声道:“你没看见他俩在闹矛盾?你别再将他俩放一起说,那女人现在不乐意。”
“那怎么办?小舞姐姐是不是要生我气了?”白灵担心地看了漠,又看了看走远的凤舞。
“放心,那女人有时候还是挺大气的。只是,现在不要去触她的不快。”漠安慰着道。
“那便好。红鸳,我们、是要与主子一起还是?”放下心的白灵随即问向红鸳。
“我逛逛去,你要与主子一起便自己去。”比起那女人,红鸳宁愿跟凤舞走一块。
白灵听罢,苦了苦脸,道:“我也跟你们一起。”说实在,主子现在身旁的女人,她亦不喜欢。
沧珏走在他们身后不远,他们那些声量虽不大,可亦是逃不过他的双耳,不过,他倒是亦没打算与他们一起,便由着他们去,他带着灵悦,先回客栈。
凤舞几人沿着灵府外的街道随意走着,偶见飞鸟起起落落,有些走在小道上,有些栖在院门上,有些站在房顶上……
他们走了数条街道,发现所行经的院门大多都紧闭着,木制的大门上都钉着块木牌,上面写着街道号牌,如此看来,这里应是民宅。
民宅的建筑风格一致性很强,凤舞见无甚可看,便征询其他人的意见,是否要回集市那边逛,不想,他们皆点头称要,这一致性可谓更强。
既然都不愿意继续在此逛,他们便也就地返回,只是,就在他们旋身之际,忽然,他们感受到了一股怪异的灵气波动,不似斗气般的强烈对流,而是有些混绕不定。
他们停下往前的脚步,默言对视,御器而起,灵气波动的地方,就在他们前方五十米不到的大院里,那里此时正坐着一双少年男女,各自在运气行修,可围绕他们周身的气息却是极为混乱,顺逆不定,交叉穿插。
他们见了,都大呼不妙,快速飞前,只是,为时已晚,在他们刚落地之际两年轻人正好吐出一陀血,倒地晕了过去。
凤舞与漠忙快步上前,扶两人坐起,同时盘腿坐下,各自设下隔绝结界,而后举起双手与他们的贴合成掌,往他们身上运气梳理气息。
不一会,又有人御剑而至。
来人三男,不管衣服抑或发型,皆是与那二名少男少女一致。
他们见此情况,不敢贸然打扰凤舞与漠,遂转向明洛,打量了几人一眼,略显谨慎地问:“请问阁下,这是发生何事?你们又是何许人?”
他们这般唐突地出现在别人的内院里,不管是惹人怀疑或是招人提防,亦属正常,于是,明洛也就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随后,他们中看起来辈份最大的男子向明洛道了谢,接而让其中一名男子立马去请药师前来。
修练真气,最忌讳的便是旁有干扰,其中干扰最严重的要数他人的修炼气息,一旦二人流转的气息相互干扰,便会引发他们身体内息索乱,气血翻涌。
凤舞与漠花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方将他们的内息稳顺下来。
俩小孩慢慢张眼,见眼前如此陌生的脸面,有些茫然,后见自己与凤舞贴合的双手,方忆起发生了何事,眉亦不自觉地紧皱了起来,神情颇为凝重,他立马想要运气,却是让凤舞给阻止了。
凤舞慢慢收回掌,站起,道:“先不要运气,你内息刚稳,需休养一段时间。”
药师候在他们身侧已有些时间,白衣男子已将事情的经过复述于他,如今眼前女子与那名小孩已将他俩的内息稳住,他们便也无多大生命危险,慢慢调理一翻便可。
药师凝视了一眼凤舞的左手便收回了目光,走近于凤舞,问:“这位姑娘,冒昧问一句,你那左手中指根部的红珠,可是装饰?”他不敢太过明目张胆猛看,眼中带有激动、猜测、怀疑以及不敢相信,极是复杂。
凤舞低头往左手瞄了一眼,复抬眼看向药师,道:“为何如此一问?”
药师没想到凤舞竟不答反问,愣了一下,答:“是这样的,家有小女,年纪尚小,极喜这些个玩意,便想能否寻一颗回去,让她乐一乐。”是或不是,她直说便是,何需如此顾左右而言它?药师的怀疑,更深一层。
“原来如此,药师慈爱。我这红珠……偶然得之,药师想寻,我还真不知该将路指向何处。”凤舞笑笑,坦言道。
“既然如此,是小女缘浅。”药师自是不相信凤舞所说,她不愿说,他亦不能在这上纠缠不放,向凤舞点了点头后,蹲地查看俩小人儿的情况,把完脉后,他问:“你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