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勇来到了赵家巷7号院门口,轻轻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动静。
他怕里面的人没有听见,又使劲地敲了几下,虽然没有人应,但门子被敲开了一条缝。这门子,是被他的敲击力给打开的。他有些疑惑:
这家人为何不关院门,是不是知道我要来找我儿子,就给提前开了门。可不对呀?我没有给这家任何的联系,怎能就开门了呢?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接踵而来。但他没能够仔细的想一想,满脑子的找儿子,“管他的呢,找到儿子再说!”他就向亮着灯光的正房走去。
正房的门子也没关,而是大开着。
李勇大喊了两声:“有人吗?”“有人吗?”
屋内没有人应。
李勇四下里看了看,这是一明一暗的套间,他所在的位置是客厅,门对面是一个窗户,左手是一个转角沙发,靠墙上的挂钟正在“咯噔咯噔”的走着。
右手是通向套间的门和过道
紧挨沙发的是一个茶几,茶几上摆了一套茶具,凉水壶里有半壶凉开水,他感到有些口渴,就上前倒了一杯凉开水喝了。又喊道:“喂,有人吗?是不是知道一我儿子的下落?”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的套间里有女子的微弱声音:“救我,快救我!”
李勇一听有人求救,便挑开了套间的半截门帘,冲进了套间,准备对求救人实施抢救。
没想到的是,套间里面是一个一丝不挂的少妇躺在了床上,见李勇闯了进来,一下子把李勇拉到了床上,伸手就把李勇穿的松紧裤子给扒了下来,李勇还不知怎么回事,正想提起裤子,那少妇就把李勇拉到自己的身上,大声地喊叫起来。
“救命啊!救命啊!有人强干啊!”
她的话音刚落,一个男子跑了进来,用手机给李勇和光屁股的女人拍开了照。
男人拍完照,就报了110,不一会,两个警察来了,李勇喊:“冤枉啊,冤枉!是他俩陷害我的,我进来什么也没做,就被他们强行给拍了照。”
男人恶狠狠地说:“你欺负了我老婆,还说什么事也没干,你也太没人性了!”
女人坐到床沿上抽泣着。
其中一个警察上前就踢了李勇一脚,愤怒地说道:“还嘴硬,你不是干坏事,干吗黑天半夜的闯到人家的家里。
李勇解释道:“我来这里是找我儿子。外面的桑特纳司机就能证明!”
那个警察叫那个男子:“去,把桑特纳的司机叫进来。”
那男子点头哈腰的说:“是!”
出去不一会肖斌和那男子走了进来。
那个警察问肖斌:“你可认识这个男子?”
肖斌答道:“认识!我们的董事长!他儿子不见了,是来这里找儿子的。”
“可他来这里强干了我老婆!”男人哭丧着脸说。
肖斌假惺惺的说:“董事长,我和你是来找儿子的,你怎么会干出这种事,实在不应该啊。”
李勇委屈地说:“我也什么没干啊!是他们冤枉我!”
“天底下的人这么多,不冤枉别人就冤枉你!把他们三个全部带走!到了巡警队再说!”
李勇和那一男一女就被带着出了院子。肖斌问:“董事长,我该怎么办?”
李勇设好气地说:“该干啥,干啥去!”
他没想到这个秘书竟是这样的人,关键时刻不为自己说好话,却拿恶心话来恶心自己。
他跟到那一男一女的身后,上了警车,紧挨着那男的坐了下来。等警车开动起来的时候,李勇一把掐住了那男子的脖子,愤怒地问道:“为什么诬陷我?你受了谁的指使?快说!”
那男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卡住脖子,出不上气来,只能用脚使劲地踹前坐。
等前坐的警察反应过来,转身抓住了李勇的头发,使劲地往一边拉,无奈李勇就是不放手。
傍坐的女的也过来帮忙,希望能把李勇拉开,但李勇就是不撒手。
情急之下,警察狠狠地在李勇的太阳穴上击了一拳,李勇被打晕后才松了手。
那男子喘着粗气,搓着被卡疼的脖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这简直就是一条赖皮狗,咬住就不松口。今天碰上你也是晦气。”
警车停在了巡警队的院里。巡警队的办公楼就矗立在院子的北面。
这是一座六层楼高的办公楼。
办公楼的东面是车棚,西边是厕所。楼后有澡堂和供开水的茶炉房和供暖用的锅炉房。
李勇被一个警察摇了几下,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他看到一个警察在面前喊他:“到站了,该下车了!”
那一男一女已经下了车,才想起了自己的处境。
李勇从车窗向院子里瞧了瞧,从院子里的路灯照射下,认出了该院是巡警队的办公楼所在地。他清楚地记得西面的厕所墙后,是一大片庄稼地,还有一条铁路从傍边经过,要想逃走那里是最好的jie经。
想到这里,李勇喊叫起来:
“我要上厕所!”
“我要上厕所!”
那个警察好象看出了他的诡计,厉声地喝道:
“楼里面有的是厕所,进去后随便上!快下车!”
李勇无可奈何的下了车,跟在那一男一女踏上了办公楼的台阶。
他们走进了一层的楼道,有几个穿着训练服的小年轻迎了上来,他们喊着:“路警官,刘警官抓了三个?”
其中一个警察说道:“这三个不是流窜犯,是刑事犯,要单独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