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季楚,楚瑶,皇上,严沐,花不落……这一群也跟她八竿子打不着,她的日子一定会往不同的方向发展。
只能说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吧,绕了一圈又一圈,她最后还是和凛飞在一起了。
“看来你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说来凛飞可能根本没有把你放在心上吧,不然也不会放心让你一人来永安殿。”只要钱钱心里不舒服,唐彩洛的心情就格外舒畅。
“他是否在意我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不用你关心。”钱钱的脸上带着笑意。
“夫妻?马上你们就不是夫妻了,乖乖的去黄泉吧。”
“唐彩洛!”钱钱突然直呼彩洛的全名。
“嗯?”
“还记得我们十岁那年在东鹊湖吗?”钱钱突然提起十岁的事情,让唐彩洛有些不解,不过她怎么可能会忘记十岁那年的事情呢?
就是在东鹊湖,她对凛飞一见钟情,并且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成为他的妻子,她怎么可能会忘记?
“那次我会落水是你的功劳吧。”钱钱记得十分清楚,在她落入水中的那一刻,唐彩洛的脸上是带着笑容的。
如果不是她,钱钱很难相处第二个会这么做的人。
“原来你早就知道。”彩洛也不隐瞒了,确实是她亲手将钱钱推入湖中的,明明都是十岁的孩子,她凭什么过的比自己好,还要用施舍的态度对待自己。
从小到大,唐彩洛自问自己样样都比钱钱好,样貌出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她明明才是大小姐,钱钱钱不过是暴发户的女儿,凭什么在自己的面前耀武扬威。
所以当她眼睁睁的看着钱钱蹲下身子看鱼,她的手不自觉的伸向钱钱,从她落水的那一刻,彩洛非但不觉得害怕,反而有某种莫名的满足感。
“知道我为何知道是你推的我之后,我还会与你合作吗?”钱钱怎么会不懂唐彩洛的心思呢?从小,她看向自己的眼神总会带着一丝鄙视,只因为她是商户之女,钱钱知道,只不过是装作若无其事罢了。
只因为她们之间的关系仅仅是合作,不会有太大的牵扯。
“为什么?”
“因为!”钱钱突然不说话了,示意唐彩洛靠近一点。
想着钱钱已经被绳子绑住了,唐彩洛没有丝毫防备的偏着头靠近她。
“那是因为。”钱钱的眼神微闪,转而拿着簪子抵在了彩洛的脖子上。
“你若是不想活了,我倒是可以帮你。”
“你!”站在两边的黑衣人没有想到钱钱竟然如此轻而易举的解开绳子上还用簪子威胁彩洛。
“你以为我会怕死吗?”对于钱钱的威胁,唐彩洛丝毫不害怕。她本来就打算让钱钱和她一起死的,又怎么会在意谁先谁后的问题呢?
“你真的不怕死吗?”钱钱的簪子轻轻的插进了彩洛雪白的脖子上,转瞬间一股血温暖的从彩洛的脖子上流了出来。
只要簪子在往里一点点,自己必死无疑。
“钱钱钱!”
“怎么了?不是想要我陪葬吗?你放心,等你死了我会马上来陪你的。”说到这里钱钱的手再次逼近。
“慢着!”唐彩洛的眉头紧皱,有的是对死亡的恐惧,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可是当钱钱的簪子一点点刺进自己脖子的时候,唐彩洛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