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山风荡起,吹走了一整天的酷热。
三峰林场的宿舍内,李壮穿着大花裤衩,趴在窗台上,直勾勾的盯着窗外。
窗户正南不远的猪栏外,一头大白种猪趴在一头小黑猪身上,正挺着麻花钻胡乱捅着,旁边还蹲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屁股正对着他这边。
女人的小花褂有点短,下边的裤子又有些宽松。
随着深蹲,裤腰下滑,露出白花花的一片,被及腰的麻花辫一分为二,也正好挡住了中间。
风呢,来阵风啊!
李壮急的嗓子冒烟,恨不能召唤风神,把该死的辫子吹走。
窗外那头种猪更急,折腾老半天了都没能入门,嘴里泛着白沫子,嗷嗷直叫。
这时候那女人下手了,一把攥住了种猪的麻花钻,帮其调整了位置:“你这头笨猪,往后点,对对,使劲……”
嗷的一声,小黑猪像中了定身咒似的僵在那儿,大白种猪则呼哧呼哧的冲刺起来。
“呼……婆婆个腿儿的,总算弄进去了。”女人长出了口气,又恢复了先前的姿势,但随着刚才一番折腾,麻花辫甩到了一旁,裤腰又往下滑了一大截。
咕噜,李壮艰难的咽了口吐沫。
在这破山沟沟里还能碰上这么好的福利,他总算找到点儿心理平衡。
院里那女人叫张惠,是山下武家坳的小寡妇,家里还有个没嫁人的小姑子,原站长老陈见其生活不易,就让其在林场大院养了条种猪,靠给附近几个村的母猪配种,挣点零花钱。
老陈临走是这么说的,但李壮不敢苟同。
守寡十来年的女人,屁股又那么肥,老陈就不想骑上去试试?
这里边一定有故事!
想着老陈那一把瘦干柴,骑在张惠的大白臀上耸动的场景......李壮口干舌燥。
那女人突然直起身子,转身朝宿舍这边跑了过来。
李壮吓的一哆嗦,赶紧躺下,但随着脚步越来越近,他沉不住了。
由于天气太热,他只套了这么一件大裤衩,那地方反应又有点大,万一人家来叫门,让他怎么见人?
他想趁那女人叫门的空档加一条内裤,可裤衩刚褪下膝盖,门就响了,人已经进了堂屋。
卧槽!
李壮被吓得差点咬掉舌头,赶紧又把大裤衩提上,窜下土炕,主动出迎。
“老陈,快帮我倒盆水,呀……”张惠刚好走到门口,一边喊着,一边用胳膊肘撩开了门帘,看到李壮人高马大的戳在门口,愣生生把后半截话给咽了回去。
眼神落在了李壮的裤衩上,嘴巴张的老大。
天呐,那儿挺那么高,掏出来得有多半尺吧!
视觉的震撼,让她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嗓音也不由的柔了许多:“你……就是那个新来的大学生吧。”
“啊,我就是,新上任的站长。”为了化尴尬为主动,李壮第一时间亮出了身份。
张惠一听两眼就弯成了月牙,这么年轻的站长,人还长得白白净净,比村里那些后生俊了不止多少倍,要是多交往交往,说不定还能...
女人一阵浮想联翩,连同身体都燥热起来,她娇媚地翻了个白眼:“什么站长不站长的,你才多大,来,帮嫂子倒盆水。”
说完一猫腰,从门帘底下钻过,亮出了白晃晃的后臀和深陷的道儿。
李壮看的脑门充血,吞了口唾沫,紧跟了出去。
水瓮、脸盆都在在门口的大槐树下,洗手时,张惠把身子蹲的很低,因为李壮的眼神一直在她后腰上打转。
她自认比不过村里的小姑娘年轻水灵,但若是论模样、身段,哪一样不比她们强?如果能再主动一些,骚一些,兴许能让这个小男人解解馋。
于是洗到一半时,她突然尖叫:“呀,快帮嫂子看看,身上钻进个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