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几个西装男不知从哪找来的荆条被拿了过来,然后开始往王建军背上绑。
郝川见状,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呦呵,我还只在书里和影视剧里见过这个场面,没想到今儿个还真遇上真事啦!”
么但,你好歹是大集团的掌门人,用得着这么低三下四的么?
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我来什么‘负荆请罪’,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齐安叹了口气,急忙走了过去,一把丢掉正在绑的荆条,将王建军给扶了起来。
“王董,我说你这是闹哪出啊?用得着这么搞么?你也不怕折了我的寿?”
王建军原本还想着是不是矜持一下,想了想心里还是有些抵触,于是顺势站直了身,脸色通红,也不知是感觉丢脸还是怎么着。
“齐大师,我我真是对不起你啊。”
偶切,你这是演上瘾了吧?当我真闻不出来你手背上有姜汁味?
别以为用这玩意在眼睛上一抹,眼泪汪汪的就想骗过我,这套把戏电影里都不知道用了多少回了。
得,不管怎么说,别个堂堂一个集团掌门人能做到这份上,也没什么好计较的。
“王董,你这人太实在了。哎,算了,看在老道长的份上,咱们之间过往的事一笔勾销怎么样?”
“不,不行!”,王董心说,么但,姜汁摸多了,这特么眼泪根本止不住啊。
“齐大师,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王宏那混账东西,我已经停了对他的财物支持,让他好生反省,下到一线去改造了。
但是你对我王家的恩情,我王某人可不能不认。这样,我在省城给你重新弄一座房子,保证是全省最好的,等你一回去就能住上。”
“别!”,齐安打断王建军的话,“既然王董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不矫情。我知道,对于您这样的大人物来说,今天做的事已经够让您难堪的了,我也不是个不知好歹的人。
房子呢,嘉裕那边的就足够了。也别再弄其他的什么了,简简单单就好,来日方长嘛,你说呢,王董。”
“这,哎,都听齐大师的。多余的话,咱也就不说了,您看我以后的表现吧。”
呼,总算是特么的赶上了,事情也解决了,回头再给添部车,直接往齐安户头上打笔钱,想来应该可以了吧。
老天爷,我王某人这辈子还从没这么当众丢脸过呢!
不过,其他人笑话就让他笑话去吧,脸皮不厚,哪来现在的这幅身家呢?
郝川见事情也差不多完了,这才对齐安说道:“齐兄弟,你看这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也该启程了吧,跟山上约好了时间,迟了总归不太好吧?”
齐安大手往脑门上一拍,急忙说道:“哎,郝总说的是,可不能失了礼数。”
齐安转头对王建军说道:“王董,实在是抱歉了,我们这还有事要忙,等改天我回去的时候,再跟你斟酒赔罪。”
“齐大师说笑了,是该我赔罪才是。你们忙,我就不打扰了。”
等齐安一行人离去后,王建军终于松了口气,就在酒店里开了房,好好休整一下。
王建军的助理见房间里没有其他人,这会好奇之下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王董,您今天这一出恐怕会传到网上去的,对于您的名声可不太好啊。哪怕对方对小公子有恩,也没必要如此作践自己吧?”
王建军瘫坐在沙发上,弹了弹烟灰,心有余悸地说道:“作践?呵呵,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哪怕传出去,懂的人自然会夸赞我王建军会做人也会做事。
至于不懂的,呵,有理会他们的必要么?
你别看齐安没什么背景,看似只会点奇术而已,但这种人得罪不起啊。
不说别的,王宏那小子现在还敢跟从前一样,四处沾花惹草么?那都还是轻的,谁知道齐安还有没有别的更凶残的手段呢?
原本王宏做错了事,赔礼道歉也是应该的,但我却不会做到这个程度。只是对方现如今可不是孤家寡人了啊,你当他来武当干嘛来了,这是找靠山啊!
别以为武当只是个旅游圣地,它跟少林都差不多,这帮子道家的人别看不显山不显水的,就以为好欺负。
哼,要不是我有内幕消息,还真不知他们的可怕。现在不跟齐安把过节了了,等他从山上下来,那时候可就不是这么好说了!”
齐安与郝川一行人飞快地行走在山路上,一边走还一边聊着。
“齐兄弟够大气啊,要是换了我年轻那会,铁定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仅仅只是给个小小教训,那怎么行?”
齐安:“郝总,现在可不比以前啊。再说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冤家宜解不宜结嘛。
说起来,我这还是沾了武当的光啊,要不是王建军知道我要来武当,他就算是会赔礼道歉,也不可能做到这份上的。”
郝川闻言,深深地看了齐安一眼,顿时对他另眼相看起来。
作为武当的俗家弟子,他在武当这个地界做生意很是顺畅,算得上是个地头蛇。
虽然不知道外事长老为啥要他密切关注这个人,并且要求妥善安置,但只从今天的见闻来看,此人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普通。
不说别的,光看王建军那帮人的架势,就知道对方来头不小。能让别人光天化日之下搞出‘负荆请罪’的事来,这就很不正常了,换做是他,可丢不下那张老脸呢。
至于齐安说的什么小小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