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郁甫也斟满一杯酒一饮而尽后说道:“南宫大侠不必客气,任命您为执剑长老之事敬林长老已早有打算,梁某也不过是尽些绵薄之力而已。”
南宫云又道:“我虽自幼习武,但平赋,最为仰仗的便是梁长老这样的读书人。如今我喜得一子,将来也一样会是习武之人。但在下更希望这孩子一样可以懂诗书、明事理。所以在下有一不情之请,希望梁长老不弃,收着孩子为徒,教导他读书认字,不知梁长老意下如何?”
梁郁甫听后竟大为欣喜地满口答应道:“这梁某自是求之不得。我观此令郎虽然年幼,但却眉似黛染、眼若朗星,十分的器宇轩昂,生得一副书生之相。既然南宫大侠抬举,梁某自然会悉心教导令郎。另外梁某斗胆,既然南宫大侠欲让令郎读书识理,梁某想为令郎赐名一‘斐’字,不知意下如何?”
南宫云点点头道:“南宫斐,果然好名字。就依梁长老之言,这孩子就叫南宫斐。”
就在南宫斐周岁当日,一部江湖之中流传已久的武林奇书《龙归诀》竟神秘般地突兀地出现在藏经阁前。对于《龙归诀》的种种离奇传言梁郁甫自然也是知晓,他本以为那不过是江湖谣言不可轻信,但此刻见了那经书上的三个字,他也不敢擅自翻阅,只得将其送至敬林长老手中,请他来做定夺。
敬林长老面对此经书也不敢擅做决定它究竟是真是假,也只好召集来盟中的所有长老弟子前来一同商议对策。那盟中上上下下,皆怕自己擅自看了经书之后会登时毙命,是以竟无一人敢去翻阅。
见此情景,竟有一人朗笑着走了出去,拿过那《龙归诀》的经书翻阅起来道:“既然你们不敢去看,那这经书可就是在下的囊中之物了。”放眼望去,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执剑长老南宫云。
在场众人无不骇然,都认为南宫云的这般轻慢只会害了自己。但过了片刻仍不见南宫云有何异样,便开始有人怀疑起那《龙归诀》只不过是一部假的经书。但却仍旧再无第二人敢去翻阅。
场上的所有人中,只有敬林长老及梁郁甫二人确信南宫云便是这《龙归诀》的唯一传人。而梁郁甫似乎更加肯定,这《龙归诀》不偏不倚地就在南宫斐周岁当天离奇地出现在藏经阁前绝非偶然,这本经书也一定是真。
敬林这时笑着走到南宫云面前对着众人道:“满堂之中只有云儿一人胆识过人,足见他便是这经书传人,尔等也不必嫉羡。”之后又对南宫云道:“云儿,既然你已是经书传人,就且好生研习经书。为师将要闭关三月,这三月内盟中的大小事务就均由你来掌管。”
南宫云拱手施礼道:“弟子领命。”
就在敬林长老闭关后不久,也不知如何魂风教教主段奇峰竟知晓了《龙归诀》现世一事。他便趁着敬林长老闭关之际亲率教徒杀至玄天盟,欲从南宫云手中夺得《龙归诀》。
南宫云身负经书传人之使命,怎能允许他人放肆?当即令爱妻陈灵率领盟中弟子与魂风教教徒交战,自己则独自迎战段奇峰。
那一战直杀得昏天暗地,南宫云施展轻风细雨剑法直逼得段奇峰节节败退,陈灵等盟中弟子也斩杀魂风教徒过半。那段奇峰眼见自己已处于劣势,慌忙之中念动咒语,使出魂风邪术,唤出魂风阴兵来与之敌对。
那魂风阴兵乃是尸毒幻影所化,可附在人身上使人身中尸毒,轻则丧失理智、重则毒发身亡,极为可怖,其行径更是卑劣,实为武林中人所不齿。
南宫云虽对着魂风阴兵嗤之以鼻,但却也清楚它的威力,当即也不敢小觑,连忙刚猛凌厉地将剑刃四下狂摆使出剑法中的一招“狂飙四起”接连这甩出无数朵剑花又是一招“暴雨如注”将身边的魂风阴兵击灭。
脱离困境后的南宫云见众师兄弟不敌魂风阴兵,忙闪身过去替师兄弟们解围,不想一时疏忽竟将背后留出了空挡。那段奇峰见状,竟趁人之位地猛然跃出,对着南宫云的背心疾刺一剑,将南宫云穿了个透心凉,登时血流不止。
南宫云受此一剑,自知性命必然不保,但他似乎也瞬间领悟到了击退魂风阴兵的办法,猛然地大喝一声,将伤口处的鲜血激出,那汩汩的血液顷刻间化作千万柄利剑击出,每一柄血剑便刺中一个魂风阴兵,千万柄血剑便刺中了千万个魂风阴兵,顷刻间那魂风阴兵便被尽数击退,而南宫云也因此一命归西。
在场众人无不骇然,即便是那段奇峰亦是难以置信。陈灵更是当场便大哭出来,一时间也顾不上大敌当前猛地扑到南宫云的尸身上痛哭不已。
那段奇峰果真是阴险小人,见此刻陈灵悲痛欲绝,竟又起了歹意,猛地挥出一掌打在痛哭当中的陈灵的头顶,可怜陈灵竟在悲痛之中被人击碎颅骨,死得太过委屈!
玄天盟众弟子见段奇峰竟如此卑劣地杀死南宫云陈灵夫妻,无一不是悲愤难当,当即挥剑而来,欲跟段奇峰拼个你死我活。
段奇峰此刻也大开了杀戒,抽出刚刚刺入南宫斐身上的剑,一路东坎西刺地杀去,直杀至南宫云房中欲将那《龙归诀》的经书收入囊中。正当段奇峰的手刚刚要触碰到《龙归诀》之际,那襁褓之中的南宫斐猛然间发出一声啼哭,再看那《龙归诀》顷刻间便已化为灰烬。
眼前的这一幕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