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这话时依偎在他怀里快要睡着了,慕言笑着说道:“等你长大嫁给我好了!”
这本是一句玩笑话。
她的乳母走了过来,他将她递给她的乳母,她睁开眼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他笑着道:“慕言,我叫慕言。”
她从乳母怀里探出头,对他挥挥小手道:“我记!”
河水已没过了他的鼻腔,如若能就此死去也好,可是一瞬间父亲的话语回荡在他的耳边,他的心为之一振,痛的他醒了过来,一个波浪将他打到了岸边。
他在岸边躺了一夜,风吹在湿的衣衫上,很冷,他的心更冷。
他无法死去,无法让自己就这样死去,他太寂寞了,他不能容忍自己寂寞的死去。
从那天起,世间多了许多戴面具的人,没人愿意记起那晚发生了什么,没人愿意记起背叛,无论是自己之于他人的还是他人之于自己的,没人愿意面对。他只是其中一个。
命运的诅咒就此开始……
如今一切都结束了。他们所要做的只是忘记,将一切埋于黄土之下。
新的生命就要诞生了,痛苦的都是要摒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