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真地在梦游,纪冲带着严厉的口气道;‘把药喝了,待会你给我到堂屋来。
纪天端着药一口喝了之后,从床上跳了下来,穿好衣服往堂屋走了去,纪天来到堂屋,纪冲正在抽着烟,那副棺材正摆在堂屋正中,让纪天想起昨晚的往事,但是爷爷在旁边纪天便不怕了,大白天未必有鬼不成,向着纪冲旁边靠了去。
纪冲见纪天走来,扔下烟屁股,看向墙上供奉的两张民国时期两个一身仙风道骨老人的画像,拿出了两支香点燃道;’去叩三个响头。
纪天看着照片道,爷爷,这不是你的爷爷和奶奶吗,对了,今天早上忘了祭拜他们了,说完,纪天拜了三拜。
纪冲拿着香也在旁跪下来道;‘血祖大人和林凤娇大人在上,我密宗红教74代传人纪冲跪请示下;’天不佑我红教,至我红教人丁调零,三代单传,七十代弟子只剩纪天一人,如今,弟子时日无多了。
爷爷你在胡说什么。纪天在旁说道;‘自从那信张的龙虎山的人送来这个棺材厚,爷爷老在说岁月不饶人,时日不多这些话。别说话,纪冲低声责备;’转身对着林凤娇的照片虔诚道;‘老夫命中有此一劫,能否逃脱,全凭天意,但红教一脉的香火不能断,纪天前世虽然。。。。。纪冲压低了声音,貌似偏不让纪天听见,说完拿出一个牛角的阴阳卦在地上一扔,纪冲一看,顿时脸色一变,又挂了两卦,结果还是如此。
纪冲道;’如果天意如此,也只能这样了。
说完纪冲道;‘这次出门,我们的目的地,龙虎山,把这个烫手的东西,送回去。
纪冲走到堂屋里正欲用手抚摸,纪天吓的连声尖叫;’爷爷不要碰,有鬼。
纪冲还是碰了,手却没有半分变化,纪天梦里面明明记得,棺木把老鼠都冻死了,爷爷居然一点事也没有,难道昨天真的只是一场梦吗。
纪天看着棺木,十八跟棺材钉,依然如故,但仔细看,上面还有斑斑血迹,难道昨晚不是梦,爷爷为什么要对我撒谎,这叫棺材钉也叫镇冥鼎,传自正一龙虎山一脉,乃是由千年的雷劈枣木制制而成,坚硬无比,专门镇住尸体的,纪冲道;‘我们这次去龙虎山,可能会遇到很多意想不到的麻烦,你必须一切听我的安排,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能给我妇人之仁,一步错满盘皆输,懂吗,孙子。
爷爷想了想叹息道;’天天啊天天,你太善良了,如果你只是一个普通人,或许能够安安静静的过一辈子,奈何你是我密宗红教的人,道门凶险,人心难测,你要是这么在道门中行走,会被人吃得连渣滓都不剩的。
说完,纪冲叫了几个人抬着棺材上路了,带着孙子向南走,翻过几座山头,纪冲停了下来,举头四周打量,嘀咕道;‘应该就是这里了。
纪冲指着前方的一座山岭;’所谓山水相连,有山的的地方就一定有水,有水的地方一定有树话音刚落,突然发现女尸的棺材在抖动,吓得旁边几个人连连尖叫,纪天脸色都白了,惊慌失措的看着爷爷,纪冲脸色也是一变,冷冷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密宗真是出败类了,花教的小妮子又在作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