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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这样也不是办法呀!”
“要我说,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剿了这黑风寨,干净利落。该准备的都已经准备好了。”
“你们忘了军候的话了?”
“军候只说不能杀,我们先给弄残就是了。”
“这个,供奉大人,您倒是说句话啊!”
若是外人在场,看到这场景,直接会被吓死。
黑风郡和清河郡,两个郡最庞大的四个家族族长,竟然会齐聚于此。
陈家,袁家,郑家,王家。
四大家族盘踞两郡多年,现在竟然都齐刷刷的看着主座上的老者。
老者长须白发,此刻正在闭目眼神。听到众人问他,良久他才悠悠睁开眼睛。
“老朽来此,是以防那秦小儿逃跑。军候大人有吩咐,战事期间,控制局面为主。”
老神在在的说完后,竟又闭目养神起来。
“供奉大人,您这样,可是要出事儿的啊!”
“对啊!对啊!供奉大人,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这边直接动手,将那小子抓来关着不就行了吗?”
“是啊!这离明玉国甚远,我们再把消息封锁,不会走漏风声的。”
在整个赤明国,烈焰军候府,那可是能与皇家齐肩的存在,远非他们这些家族可比。所以即便生意已经停了几天了,他们也都火烧眉毛,但因为这位军候府供奉的缘故,他们依旧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触怒了那位军候大人。
“我儿在黑风山脉生死不明,定是那废物王子所为。我可不管这些,为儿子报仇,就是军候大人,也说不得我什么。”
说话的赫然是陈家家主。
陈绍轩失踪多日,他早就准备好了私兵,随时可以屠杀黑风山脉。
那位老者陡然睁眼,眼中杀机毕露,“陈家主,慎言啊!”
“老朽言尽于此,我只听军候大人的命令行事。”
“你只听军候大人的命令,那殿下的命令听吗?”
突然,大厅外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
众人一看,却见一名仆人打扮的少年站在门口看着他们,后面跟着四名大汉抬着轿辇。
一名无手无脚,口不能言的青年躺在轿辇之上,一双眼睛无时无刻不散发着浓郁的仇恨。
正是张超。
“老朽参见世子殿下。”
老者见状,连忙起身快跑出去,跪地请礼。四名家主也紧随其后,动作一点都不马虎。
现在谁都知道,这位世子殿下因为手脚被废,舌头被割,整个人都扭曲变态起来。经常用牙写字发令,全是杀人的命令。
“文供奉,世子殿下问你话呢?”仆人高声问道。
“听!老朽誓死效忠军候府。”
“好,那便发兵吧!”
这名仆人已然成为了张超的代言人,丝毫没有奴仆的卑微。
“是!”
夜色正浓,四只飞隼从陈家府邸中飞出。
与此同时,一群黑影络绎不绝的闪进清河城。作为清河郡的中心城市,这里的守卫极为森严,巡逻士兵也都来回交叉,毫无空隙。
可就是在如此森严的城墙,这些黑影如入无人之境,来去自如。
这群黑影一入城,便开始分散开了,有的往青楼走去,有的往客栈,有的在仓库,有的在店铺,但更多的人,则来到了清河郡第一家族,袁家的府邸周围。
此时的清河城已经进入梦乡,但在城西的一条街上,却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花街。
烟花之地,寻花场所。
作为袁家嫡子,袁征即将进入京城为官,此时正在宴请宾朋。烟花楼是清河城第一青楼,今晚竟然被袁大少爷给直接包场,可谓是豪气至极。
整个青楼,来来去去全是豪门公子哥儿。可就在烟花楼三楼角落的一桌,却有一白衣青年,对月独酌。
整个人看起来fēng_liú倜傥,狂放不羁。即便今晚的主角是袁征,也不由有一些经过的女子想要过去服侍他,但都被其全部打发走了。
“咦?你是何人啊?”
一个突兀的声音打断了青年的独酌,赫然是已经有些醉意的袁征。
“喂,跟你说话呢?”
青年还是没理他。
“好啊!来蹭酒还这么嚣张,来人,来人啊!”
随着袁征的叫唤,原本热闹的烟花楼突然安静下来,所有人开始围着青年,准备听袁征的吩咐。
“说话,你是谁?tmd,连老子的便宜也敢占,活的不耐烦了吧!”
“哈哈哈哈!这个酒鬼估计是想酒想疯了吧!”
“连袁大少爷,额不,袁大官人的酒都敢随便喝,找死。”
“袁征,你说,怎么收拾他?正愁没什么乐子。”
一个公子哥儿显然与袁征要好,轻佻说道。
“嗯!好主意。不如把他吊起来,咱们划拳,谁输了谁抽他一鞭子如何?”袁征突然来了兴致。
所有人全然不顾青年的感受,现场开始热烈讨论起虐待青年的节目。
“噗嗤!”
突然,青年笑了,如一个狂生,笑得酒都喷出来了。
“嗯?是个傻子吧?”
“估计是吓傻了。”
“可惜,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哼!下等人就应该做下等人该做的事,现在后悔求饶,也是无用之功。”
“袁征。”
青年放下酒壶,一脸笑意的看着袁征,笑容无比亲切。
袁征等人没有说话,一副有恃无恐的残忍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