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祺心下有些不安。
前两任锦衣卫指挥使都没有这位一般,从不按套路出牌。这个韩烺六亲不认。他不认老父,另府别居,前些天还刚处置了梅花胡同的族伯,那可是没出五服的长辈!
不知道他今天突然进宫所为何事?
他不是一直在挖火梅教的根吗?
那火梅教虽然替自己送过些人来,但都被他斩得一干二净,韩烺再查,应该也不会同他有关系。
这就是个疯子,约莫是上半年,诏狱里的人都被他处决净了,现在又闲了!
查祺这么一想,心里放下一点,心道且让他疯去,一个疯子,皇上还能如何真的看重?
查祺不再理会,本想着过一两刻钟韩烺从皇上处出来,再打听一番。
谁知一两刻钟过去,韩烺非但没出来,还陆陆续续传了不少人进去。
他这才觉得不对,赶忙使人打听消息,打听的消息让他心头一滞。
竟和黄金水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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