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烺越说越觉得这个说辞完全可以,又道:“我不会挑人,只会瞧下人一双手是否灵巧,挨个看了挑了几个,先让嬷嬷教教规矩,过两日就给夫人送过来。”
这一大段话说完,韩烺脑门都热了,圣前回话都没这般挖空心思、胆战心惊,他眼瞧着裴真脸上有了思索之意,心里大大松了口气,连带着把旁的相关不相关的,都一并交代了。
“夫人只管歇着,若是闷了,可把女先生叫来说书。我之前在大兴救过一对说书的父女,两人都在京里,夫人若觉得尚可,随时便能叫到府里来。”
说书的父女?
裴真想到了未英提到的黄谅口中的一个名字,她看向韩烺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好像充满了坦诚,裴真心中的冷气不由和暖了几分。
她直觉自己应该相信看到的那份“坦诚”,不管她是裴真还是唐沁。
她缓缓点了头,眼中不知何时染上了点点笑意,“谢夫君。”
时时刻刻注视着她的韩烺,此刻很想长出一口气,脑门的汗终于还是冒了出来,他却半点没觉得不适,反而心头畅快地想学黄鹂歌唱!
他的夫人又同他和好了呢!
他握着裴真的手不放开半分,也已经不想再追究自己为何会这样患得患失,他是可以谁都不在乎,可他得从心呀!
心里如何感觉,那是半点骗不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