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真道没有,鼻尖嗅到他身上的血腥味,一下坐了起来,“夫君的伤还在出血吗?没包扎吗?”
她着了急,韩烺听了出来,不由地嘴角翘了起来。
“忙忘了!夫人这一说,还真有些疼!”他说着,一颗大脑袋垂在了她的肩头上,哎呦呦地呻吟了起来。
裴真本一门心思想着,自己那一收手还是没收好,到底伤到了他,她正心里不是个滋味,他竟就装起样子来,真不是道是该笑还是该气。
她心里暗叹一气,扶了他,“我替夫君包扎吧。”
话一出,韩烺眼睛陡然放光,“夫人,我一日没包扎,就等着这一刻了!”
裴真到底被他逗笑了去,直摇头,叫了门外候着的人,将药拿来。
而倚在她肩上的韩烺,不知何时坐直了身子,她看过去,吓了一跳。
他迫不及待,已将上半身剥了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