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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平头被打个半死扔了回来,直到现在还在昏迷之中,陈奇还给他带了一句话,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他不知道小平头到底和陈奇说了什么,但很显然不会有好话,否则后者也不会赤裸裸地扔过来这样一句威胁的话。
“他妈的,我现在就弄死你,让陈奇后悔去吧!”叶文咬了咬牙,怒气匆匆地站了起来,走到了袁子丹的病床前。
“袁子丹,别怪我心狠,要怪就怪你眼神不太好,认识了陈奇那个混蛋!”叶文权阴森森地一笑,伸手拨开了床头上的一根线。
这根线被拨开后,袁子丹沉睡的脸立即抽搐了几下,眼皮下的眼珠子不停晃动,似乎想要拼命睁开眼睛,但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妄想染指我姐姐,光凭这一点,我就得杀了你!”叶文权脸色狰狞,唰地一声从旁边仪品桌上抽出一根橡皮管。
“若不是你,我哥哥就不会死!”叶文权突然一抬手,把橡皮管从袁子丹的脑袋上绕了一圈,然后死死地勒住:“下辈子记得好好投胎!”
“呃!”袁子丹骤然发出一生闷哼,脸色几乎眨眼就憋的通红。
那根被拨开的管子有着平衡颅内压力的作用,被扯断后,袁子丹几乎陷入了昏迷,此刻被人死死勒紧了喉咙,大脑急剧缺氧,这样的状态下,他坚持不了多久。
忽然,病房的门被人打开,叶文诗出现在门口,她看到屋内的情形大吃一惊,拼命叫道:“小权,你干什么?”
叶文诗三步并作两步奔到床前,双手拉住叶文权的胳膊:“小权,你快放手,你在干什么?”
“姐姐,你走开!”叶文权这个时候已经失去了理智,双眼冒着凶光,一把甩开了叶文诗,紧接着咬牙切齿地抬起腿瞪在了床上,双手借着蹬腿的力量,将橡皮管再次紧了三分。
“嗬嗬!”袁子丹的嘴里开始吐出白沫,眼皮终于睁开,可惜双眼泛白,瞳孔逐渐涣散。
叶文诗被一把推到了地上,脑袋砰地一声撞到了床头柜的尖角,感觉到嗡地一声,头晕目眩,下意识地伸手一摸,后脑已经血流如注。
“你真是疯了!”叶文诗不敢相信小时候一向乖巧听话的弟弟,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
她挣扎着站了下来,摇摇晃晃地扑了过去。
突然,一道人影从病房门口闪了进来,叶文诗甚至没有看清楚是人是鬼,便看到弟弟口吐鲜血飞了出去。
“咔嚓!”叶文权的身体飞出去足有十几米,撞碎了玻璃,砰地一声挂到了防盗窗上。
“噗嗤!”叶文权张开嘴喷出一口鲜血,眼看着已经出气多,进气少。
陈奇冷着脸,快速将缠绕在袁子丹脖子上的橡胶管取了下来,紧接着将龙息术劲力,注入了他的经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