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祭酒凌敬也站出来道,他是窦建德倚为心腹的军师,足智多谋。
“张御史,你以为呢?”
窦建德问治书侍御史兼黄门侍郎张玄素,张原本是景城县令,也是城破后被俘,当时景城百姓纷纷为张求情,然后窦便厚礼相待。
一开始,张玄素并不肯接受窦的封官,一直不肯为他献一策进一言,直到杨广在江都被弑的消息传回,张玄素才接受了窦建德的再次授封,于是以治书侍御史再兼黄门侍郎,也成了夏国宰相。
张玄素和宋正本、孔绍德以及凌敬看法一致,山东四郡此时不但不是馅饼,反而还是个陷阱。
兵部尚书刘敬也向皇帝建言,罗贵这般轻易的把四郡放弃,便正是因为看到如今各方群聚于此,这里已成凶地,所以才先主动撤离。
“可曹宝已经过河了,该当如何?”窦建德本来也觉得这时南下取四郡是个机会,抢得先机,不给李密机会。
但现在听这些宰相们一说,窦建德也有些慌了。
尤其是他们说到罗家故意撤离,这本来就是个陷阱,窦更慌了,他到现在,对罗成都有一种莫名的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