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郑观音最后也忍不住来找罗成,说可以帮罗成去信荥阳郑氏,让如今散落各地的荥阳郑氏族人前来辽东相助。
看着郑观音那终于坐不住的样子,罗成不由的笑笑。
这个女人这两年被他带到辽东,他一直冷着她,结果她也拗,导致的结果就是两人奇怪的关系,她入罗府几年了,结果无名无份。
罗成既不放她走,却也没占有他,更不曾nuè dài折磨她,平时两人见面也不说话,可郑也始终没提过要走。
到如今,郑也已经成了一个大龄老姑娘了,人是出落的越发的成熟。
“你是怕郑家在这新朝廷抢不到位置吧?”罗成打量着她,发现她脸色依然冰冷,可那宫裙之下却掩饰不住那越发成熟的身体。“你自己肯定不会来找我说这些,我估计定是你们郑家有人让你来说这些话的,而且估计劝动你,费了不少功夫吧?”
“你猜的很准,可又如何,依然改变不了你是个人渣的事实。”郑观音咬着银牙道。自从跟罗成杠上后,她坚决不肯服输,却从来没有赢过,有时她都在想,这样做值得吗?
“我从来都没说过我是个好人,我更不是圣人,我就是我,一个凡胎**的俗人罢了。”
郑观音惊讶的看着罗成,似乎他的这番话让她伤害巨大。
原来自己杠了几年的这个人,居然只是一个俗人吗?那她这几年,岂不是白白耗费了?
突然间,她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这段时间,郑家不断的来信来人,都是在劝她要好好把握眼下的机会,利用在罗成身边的这个机会,为郑家,为荥阳郑氏出一份力。
他们只是指责她没用,几年了,也没能让罗成给她名份,让郑家也跟着难堪,却没有人想过她的感受。
她一个女人,名声尽坏,然后跟着罗成又没名没份的几年,一人在这里孤独无比,眼看着大好的青春年华就这样虚渡,她岂又好过?
“你为什么这样对我?”郑观音突然就扑上来,对着罗成又撕又咬,泪流满面。
罗成还以为这女人疯掉了,可听着那一声声质问那一声声痛哭,他也不觉得有些心里不舒服,觉得对这个女人的惩罚似乎过了些。
郑观音扑着咬着,似要发泄这几年心里堆积的苦和痛。
“够了。”
罗成被她咬了几口,也不由的吃痛,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可郑却跟疯了一样不肯停。
“你这个疯婆娘!”
“对,我就是个疯子,我疯了!”
郑观音不依不饶,甚至一下子挠了罗成脸上几道指甲血印。
这下把罗成弄恼了。
“你还反了你!”
他一把提起郑观音,将她直接翻过来按在了大书案上,然后反剪起她的手臂。
扬起巴掌,对着那衣裙下的臀就重重的扇了下去。
罗成一连打了好几巴掌,打的还很重。
一开始郑观音拼命反抗,很激烈,可哪是罗成对手。
渐渐的,罗成感觉不对了。
这女人趴在那里不再挣扎反抗,嘴里有一下没一下的哼着。
可听那声音,哪是吃痛?
倒分明像是很享受似的那种痛苦中带着压抑兴奋的感觉,娘的,这女人真疯了,居然打出感觉来了。
罗成手停了下来。
结果郑观音扭过头来,一张脸早满面桃花绯红。
“人渣,来啊!”
“来什么?”
“你侮辱我清白,一次又一次,刚刚还又用你的那脏手打我·······”
“打你什么?”
“无耻,你既然如此,那就干脆,qiáng bào我。”
“我头一次听到有女人对男人说出这样的要求。”
郑观音突然又哭了。
两行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你就是要辱我,我知道我曾经做的不对,那时不懂事,可你已经不止一次的惩罚我,你什么时候才肯放过我?”
罗成松开她。
“对不起。”
郑观音大喊,“我不要你的道歉,道歉有什么用,我是一个女人,我的名节全被你毁了,如今我跟着你几年,无名无份,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我已经没地方可去,郑家不让我回去,你却又这样对我,我不如死了算了。”
“别这样,之前是我过份了,你想开点。”
“我一个女人,到如今地步,还如何想开。”
“别钻牛角尖啊。”罗成道。
郑观音望着罗成。
“你要真还存有一星半点的良知,那你就给我一个交待。”
“你要什么交待?”罗成想了想,“要不我给你一个名份吧,收你为媵妾,以后别人也不会再非议你了,郑家回不去,你就安心呆在这里。”
“仅仅是个名份吗?”郑观音冷笑,瞪着罗成的眼神更加愤恨。
“那你还要什么?”
郑观音突然再次扑过来,开始撕扯罗成的衣服。
“我要当一个女人,我要知道男欢女爱是什么感觉,我要知道为人妇为人母是什么感觉,我不要再做孤魂野鬼,我要当个人,当一个活生生的女人。”
感受着这个女人此时的极端情绪,看着她的歇斯底里,罗成突然有点明白她的心里了。
这其实也只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曾经年少骄傲的五姓女,再到后来名声败坏后的躲藏,再然后是几年的空虚寂寞。
哪个少女不怀春,而她最好的年华,却遭遇了极大的变化,煎熬了好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