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搜我们。”女院的许多女弟子都心生不满,“就是,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明明人是从时童的房间出去的。”
“还有那个时婉也很可疑。”
“就是…”
男弟子们不能来随意地搜查女院,金牌女院里就有几个自告奋勇地来,他们翻找东西的本事,让几个男弟子都望而生畏,这也是为何玉牌女院弟子有诸多不满的缘故了。
时童就端坐在房间桌子旁,手肘支着,身子微微倾斜,饶是有兴致的喝着茶,她身后是几个金牌女弟子,也就是所谓的师姐们,一阵乱翻。
中无所获后,时童扭头瞄了一眼,神色很淡。
“小师妹,你这可比别处来的素净多了,这太素净,也容易惹人怀疑。”时童不认识说话的这个人,只是点了点头,喝了口茶,“还劳烦诸位师姐,翻之前什么样子,翻之后也什么样子。”
站在她跟前的女弟子眉头一皱,实在是不喜欢这个时童对他们的态度,所以也是极为不屑地开口说道:“师妹想多了。”说完要走。
“否则,诸位今日就别出这个门了。”时童说的风轻云淡,可实则是警告。
“你!”
“师姐,算了。”其余几名女弟子也不是真的要惹事,况且,涂云飞在这个小姑娘手里撑不过一招,他们几个,又有什么用。
一众人想到这里,看向那个挑衅的金牌女弟子的眼神都有几分不满。
“别光整理这一个屋啊,整个女院被师姐几个翻得个底朝天,你们这么做也不知道是有什么意思。”
“就是旁的人不了解,还以为我们玉牌女院里藏了你们金牌师姐们的男人。”
一直盯着时童看的那个金牌女弟子怒气转头,“若是藏了男人,你们下个月,下下个月,这一年,甚至接下来的三年,别想得到一丁点的资源!”
“你!师姐真是好口气,你以为你打得过我们十个玉牌弟子?我记得,这个月没有资源的可是师姐自己吧。”
女人多的地方,事端就容易多,这不知道是女人的天性,还是说,恰好这几个比较没有教养。
“滚出去吵。”时童说着自己也起了身,“池师兄,这里没什么好找的了,接下来可以去男院搜寻一番。”
“好,走吧。”池况可懒得搭理这些女子,实在可怕,金牌的也是,玉牌的也是,现在想来,时盼倒还算是个得体的女子了。
“大,大姐姐。”时婉趁着这个时候溜过来,“大姐姐她没事吧。”
时盼没事,恐怕有事的是你吧,说话都结巴了?时童带着笑意看时婉,看得对方一阵心虚。
“说起来,你的尸粉呢?”时童问道,声音不大不小,“方才那位师姐同我说了一句话,太过于素净也容易让人怀疑。我觉得,很有道理。”
时童的话一出,所有人都不自觉地往他这边看了过来。这番话,实在是有些诛心了。
“时婉,你的尸粉呢!”
时婉身子一抖,看了眼时童,她眼里有愤怒,可是不敢流露,“二姐姐,我做错了什么么?”
“是呀。”时童靠近时婉,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两个字。
是呀,难道不是么?巴巴的想着念着人家的未婚夫,还说的楚楚可怜什么可以做丫鬟做暖床的?
“我时童真要给墨旸找暖床的,那也是找个阉人。”走过时婉的身边,虽说时婉比时童还小上两岁,可时童却比时婉的身高要矮上那么一点,但这一次时婉却觉得自己低入尘埃里。
“二姐姐…”她现在该说什么,男人总归是要有妾室的,没有自己,也会有其它的女人,为什么二姐姐就不肯将这个位子让给自己呢。
时童终究还是没有再搭理时婉,是她确实生气了也好,还是她在算计着时婉的心思也好,他们两个人总归是话不投机,多说无益。
“池师兄,一起吧。”
“恩。”池况转头之际看了眼时婉,“当真不是她?我觉得她行迹确实有些刻意。”
“是不是她都无所谓,时盼中毒这件事儿,是查不出头绪的。”
池况想了想也是,他们的目的也不是真的要查出来谁下了尸毒。
“这墓归弟子位列玉牌的总共也就那么几人吧。”
“恩,还有一位,入门就在醉心炼尸的。”
这个人,大家也算是老相识,况且都有所耳闻,“说起来,我跟这个人,还有笔账没算呢。”
“恩?什么账?”池况好奇。
“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也就是,差点把我杀了。”时童笑眯眯地说着这样的话,可池况却从这妮子周身感觉到了淡淡的药香。“师妹冷静些。”
时童瘪瘪嘴,涂云飞闻着热闹赶过来,他总觉得有些人特别的喜欢热闹。
“涂师兄也来了啊?”
“玉牌男院那里已经闹开了,暂时还是不要过去为好。”涂云飞看着时童说道。
时童错愕,“闹开了?”
闹开了不是正好,为什么不过去?
“恩,墓归的那个小少主,放出了尸人,你…诶。”涂云飞话还没有说完,时童撒腿就往那个方向跑了过去。
池况跟涂云飞都是两脸呆滞,弥嘉誉快步追了上去,“这丫头记仇啊,赶紧过去,别出岔子。”
“弥师弟,是怎么一回事?”
“哎,澹台了枯醉心尸人,一心想再培养出一具尸王来,看上了时童的元毒体,此事…也怪我,若是那日不用她出手…”弥嘉誉说着说着,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