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结婚的时候,两个人一起过来,也是挤在一间屋子里的,不过孙家一家人都比较传统,觉得男女结婚之前不好同床,但他们家实在又没有多余床铺,只能让两个人挤着。

但是现在,两个人结婚了,孙家人自然没有了顾及,吃完了饭,就直接让两人进客房去休息休息。

下午的时候,秦嘉和曹念两个人又跟着孙大栓两口子上了山。

只是这回,他们俩就不是闲着玩儿了,他们俩也找了个袋子,开始摘刺玫果。

两人以前没干过这活儿,刺玫的枝条上又长有小刺,怕被扎到,两人的动作就磕磕绊绊了下来,别人已经摘够了一斤,他们俩摘的加一块才不到三两。

这样注意力一直集中,秦嘉和曹念很快就卸了劲,再加上这样做的确是有些累,他们干脆就先把装着刺玫果的袋子放到了一旁,俩人也不将就,直接就在地上坐了下来。

雇来的帮手们见两人干了没一会儿就干不动了,都笑了笑,说了几句小年轻干不来活儿之类的话,也没再说什么,毕竟他们是老板,哪有让老板干活儿的。

再说了,这一片刺玫就这么多,秦嘉和曹念摘的多了,她们这些人能摘的就少了,这摘的刺玫少了,她们赚的钱也就少了,为了自己的工钱着想,她们都巴不得秦嘉他们不动手呢。

而秦嘉两人也没有要认真干活儿的念头,他们歇歇干干,歇着的时间比干活儿的时间要长得多——其实主要是秦嘉越干越没劲的本性暴露,再加上他们俩就是来体验一下玩儿一玩儿。

一下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下午5点半的时候,一众人收拾东西,扛着装满了刺玫果的袋子下山。

各人都拿着各人的袋子,他们下了山刚6点,把袋子都在车上放好,一行人开着车去了孙家。

这段时间,每天下午收了工,都是去孙大栓家里称重计数的,毕竟这活儿的孙大栓两口子负责的。

一大帮子人在,冷清了一下午的院子又热闹了起来,秦嘉和曹念在一旁看热闹,看着孙大栓把一个个袋子都称了一遍,然后报出来数字,一旁亮亮则是把数字记在人名的后头——之所以让亮亮记账,是因为刘金花没上过学不认字,虽然后来有学着认些字,但这些人的名字她到底还是认不全。等到摘刺玫的活儿结束了,他们才把这些数字加起来算总账。

记了账,大家也都确保了账目没问题,就各自回家去了,她们还要回家做饭呢。

曹念和秦嘉两人等人走完了,又跟孙大栓说了几句辛苦了之类的话,就跟孙大栓道了别。

他们回去的路上用了半个小时多的时间,从孙家出发的时候天还不算黑,但当他们回到了家,天已经黑头透了。

秦嘉下下车打开大门,让曹念把车开进大门底下停着,然后她才用手机自带的手电筒照明,进了堂屋开灯去了。

院子里晒着的衣服没了,半下午的时候曹母上完了今天的课从学校回家,途经曹家就拐了过去,看到院子里晒着的衣服,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怕衣服被露水浸湿,曹母就帮着两人把衣服拾到了屋里去。

曹念停好车,跟进堂屋里,秦嘉给他递了杯水——在山上怕水喝多了没地上上厕所,两人就没怎么喝水,顶着太阳晒了一段时间,两人其实都有些渴了,这会儿回了家就赶紧喝水,至于上厕所——等喝完水再说!

曹念一边放杯子一边问秦嘉:“嘉嘉,晚饭想吃什么?”他们回来了,还没吃晚饭呢。

“随便弄一点儿吧,我帮你一起。”

曹念也没拒绝,他虽然不让秦嘉做饭,但两人一起却是不反对的,毕竟也是一种趣味嘛。

秦嘉先上了个厕所,她从厕所里出来,曹念已经进了堂屋,他往大锅里添了两把大米一把小米,添上水架上箅子放馍馍,这才盖上锅盖。

见秦嘉过来,他问秦嘉:“你烧锅还是炒菜?”

“我烧锅吧。”秦嘉说。烧锅省事儿嘛。

曹念猜到她心里的想法,笑笑没说什么,他去院子里摘了点豆角,回来洗干净切菜。

秦嘉则是坐在了锅门前烧起了火。

烧汤的确省事儿,点着了火,往里头加了柴火,基本就不用管了,等着火慢慢地把柴火烧完就行。不过要注意,不能等锅里的柴火都烧干净了,才再往里头加柴火,得在柴火还没烧完的时候,就及时往锅底下续柴,不然没柴火了,火苗也就熄了,虽然短时间内还能再用柴火引得着,但这样就耽误时间了。

秦嘉往锅底下填了第一把柴火,就掏出了手机翘着二郎腿开始玩手机。

过上一会儿她往锅底下看一眼,如果柴火剩的还多,她就接着玩手机,如果不多了,她就赶紧再填柴火。

等锅盖周围开始冒气了白气,秦嘉添柴火的动作也没停下来,她又大火烧了一会儿,约摸着锅里的米大概都烂了,这才停火。

而这时,曹念也炒好了菜。

他就炒了盘豆角,绿油油的豆角趁着红辣椒颜色分明,香气与热气四散着,让人格外的有食欲,既然汤也已经烧好了,曹念当即让秦嘉去洗手,他则是开始掀锅。

秦嘉洗完了手回来,他也已经把馍馍都放到了小馍筐里,秦嘉把盛豆角的盘子放到了馍筐上头,端着馍筐去了堂屋,等她再回来,则是捧起了一只碗。

剩下的一只碗被曹念端走了,同时他还拿上了筷子。

两人吃了一顿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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