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唐海秋惊呼一声,身子跌落,两只手捂着小腹。
“怎么了你?”阎居豪凝眉问道。
“肚子,疼。”唐海秋被一阵的疼痛逼出一头细汗。
“怎么回事?”
“这都不懂?姑奶奶来着月事呢,疼。”
“那还喝酒?”阎居豪的语气透着责备。
“不是你回来了么?接风洗尘,没有酒成何体统?”海秋半跪着,小腰弯着像只大虾,猛一抬头冲着阎居豪的脸,道:“刚把棉裤给脱了,又着了凉。给我打盆水来,我泡泡脚,要热水,这个时候,我可不能再受凉了啊!”
说罢,自顾自又弯了下去,一边哎呀呀叫唤着,一边来回晃着身子。
她想,没有卫生棉,卫生纸金贵的不像话!
天杀的落后年代,啥啥都不方便!
阎居豪像是受了蛊似地,不自觉地出去,打了一盆热水来,手里还多了一只军用水壶。
阎居豪虽然不是娇生惯养长大的,战场上也培养了他不拘小节的气度,可是身为一旅之长的他,生活起居,都是有警卫员照料的。
如今,从战场上下来的堂堂七尺男儿,竟沦为给女人打洗脚水!
水盆放在地上,温温冒着热气。
“回来!”海秋望着阎居豪往外走的背影,喝道。
“嗯?”他回头。
“你一个大男人看我一个弱女子这么痛苦的趴在床上,好意思转身就走?”
“”
“过来嘛,老公,帮人家洗洗脚啦!”她抛出一丝媚眼,柔声粘腻说道。
老公?阎居豪抖掉一身酥,往前跨步。
“哎呀!好疼,好疼,人家疼死了啦!”唐海秋将哎哟声换成怪叫。
“那个,军用水壶里放的是热水,你可以放在,上面敷一敷,会好。”他的字生硬生硬的蹦出来。
“老公,放哪敷吗?那东西,人家没有用过的啦!”海秋捂着肚子继续叫唤,“哎呀,好疼啊好疼啊,我,我,我是不是要死了啊?呜呜呜!”
阎居豪什么人没见过,偏就没见过撒娇的女人,就算是家里的妹妹们都没有人敢跟他撒娇。
唐海春更不是敢的。
偏偏眼前这个女人,一会儿的功夫而已,竟有撒不完的娇。
到底是匪性女子,撒个娇竟也花样百出。
谁也没有见过匪女撒娇吧?只有阎居豪有这荣幸。
任他阎居豪杀伐果断雷厉风行,偏偏就是逃不出这扇门。
他转过身,把她冰凉的双脚泡进水盆中,大手竟微微颤抖,他只好借用不停的动作来遮掩。
“洗个脚也让你给洗的像行军打仗似的,慢一点,缓一点,柔一点,轻轻的摩搓,哎对,这样才对嘛!”海秋皱着眉头批评他,却也像是撒娇,让他一点也**气来。
海秋把一条腿抬起来,往阎居豪的头上脸上胡乱的蹭,他躲,她又追过去,他硬生生把她的腿按入水中。
“老公,你看我的腿,白不白?”海秋伸手捧着他的脸,让他想躲躲不开。
“白不白嘛?”她又撒娇。
“嗯。”他应付一声,把盆中水撩的哗啦啦响。
“那我长的好不好看?”她把他的脸端正,小手在他的胡茬上来回摩挲。
“啊。”他甚至没有挤出一个成个的字,只是含糊有声而已。
一双洁白的小脚丫已捧在他的手中。
“那你还舍得荒我四年?”唐海秋把两脚分别踩上他的膝盖,两手揽住了他的脖子,纵身一跃,正正好好骑在了他的身上。
“你——”他把脸左躲右闪,总也躲不过她已褪去了旗袍的前身,白布下她的成熟,热腾腾地挤住他的脸。
“老公,我跟你那位已去逝多年的大嫂比,谁更美?”唐海秋这一问,阎居豪猛然拔出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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