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阎老二——”唐海秋拈了一颗大红枣抛到半空,小嘴巴张大稳稳接住,“知道为啥打你不?”
阎居豪不说话。
“装哑巴?”海秋转过身来,将小凳子往他面前一拖,伸手扶住他的下巴,冷笑一声道:“之前不是挺能说的吗?刚刚我还震惊来着,想不到一个持枪打仗的军人,还挺能言善辩的呢!都叫我刮目相看了!”
“不是。”他吐出两个字。
“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她命令他。
他果然抬头,两眼冷光闪闪。
“为什么请别人!”紧抿的嘴唇开阖着,恨恨的挤出六个字。
“你是说屠占魁吗?”唐海秋歪头冷笑道:“我为什么不能请他来?”
“不许!”
“我呸!”唐海秋骂道:“给姑奶奶收起你那霸道总裁范儿——”稍一思忖,唐海秋笑自己出言不妥,这时新的词儿,他懂吗?
她不该在时尚流行词上难为他。
“我请谁不请谁,跟你有毛关系?你管着吗?”
“……”
“你也不问问自己是谁,管事都管到我头了!”唐海秋哼道。
“管得着。”
“凭什么?”她歪着头问他。
“夫妻。”
“我,呸!”唐海秋的火气腾地又燃了起来,“谁跟你夫妻?你tm跟谁夫妻?”
“你,我。”
“闭嘴!”海秋数落道:“我tm给你当十七年童养媳,你们一家子合伙把我废了,顺带捎着赶我出家门;我tm拿救你们阎家人出牛棚跟你交换,换来一场洋婚,你当堂领别的女人走了——好,就算姑奶奶能原谅你带别的女人走,就当你是故意气我,那么请问,你的婚戒呢?”她一把举起他的空荡荡的左手,“早撸掉了吧?——就这,你还好意思跟我夫妻?我tm不承认!”
“他不可以。”
“你放心,他当然不可以,好男人有的是,我唐海秋不会为了一棵死木头疙瘩放弃整片森林!”
“你!”他忽地站直,像棵松树,拉起她,一把将她圈在臂中,向上一提,抱在怀中。
唐海秋心中一惊,她可不是吃眼前亏的主儿,立即变了话风。
“喂喂喂,姓阎的,你要干嘛?谋杀使不得,你还是堂堂一旅之长呢!喂喂,我打你是你活该,你杀我灭口可是你不对啊!你杀敌人是立功,可我不是你的敌人啊,杀我你是要犯法的!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哎,你,你放我下来你,放我下来,有种咱们真枪实弹的干一场!”
“今晚就跟你真枪实弹的干一场!”阎居豪说。
唐海秋岂能听不出来很黄很暴力的情话?哈哈,原来活阎王还会说情话?笑死个人喽!
可惜,我唐海秋不吃你这套!姑奶奶岂能那么容易毫无原则的任你俘虏?岂不毁了我唐海秋的一世英名?虽然本姑奶奶大受蛊惑,已然色心大起!
但是。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呀!
什么事情都能靠睡觉摆平,那还要土匪干什么用!
海秋接连不断的呼叫理智上脑,生生压下yù_wàng。
开局若不嬴得他五体投地,以后的日子就得全被他糊弄过去了。
绝对不行。
阎居豪把她放在床上,整个钢铁一般地身子压了上来。
他在她的身体上下其手,不一会儿,她已然被他剥离的一丝不挂,整个人莹莹的如鸡蛋白一般,在他的身下柔软着他的坚硬。
“停下!”她冷声说,一把精致小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抵着他的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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