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那样诚恳,不像是有别外居心的样子,宋繁星逐渐放下心来,点头答应了。
“另外,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商参突然认真地把她看着,“你是不是不爱沈天宁了?”
为什么突然问她这个?
宋繁星想了想,摇头,“可以这么说吧,我对他的爱,早就在牢房里磨灭了。”
“那挺好的。”
“什么?”
“……哦,我是说那真太遗憾了。”
“总之,谢谢你能帮我。”
商参嘴角微微扬起,刚才的忧虑和哀伤全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易察觉的喜悦。
宋繁星走后,女郎重新爬到商参的怀里,温柔轻声地说道:“商老大是不是喜欢那个女人。”
“我喜欢谁,你不知道吗。”
“我想,弯月姐并没有让你的眼睛这样放光,我应该把你刚才的样子给拍下来,你看那位夫人的表情,像是……”
“像是什么?”
“像是饿狼见到羊。
商参冷哼了声,翻身把人压住:“不该说的话就别说,别这么不懂规矩,嗯?”
…
宋繁星回去的时候,心情有几分激动,想到自己能离开这里,和儿子以后好好生活,她就感觉到前途一片光明。
从此,这里的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
商参问她,现在是不是不爱沈天宁了。
她很难回答。
在没有孩子之前,她是喜欢他的,可是他让她失望了。
人一旦受了很重的伤,就算以后痊愈了,也会留下不可磨灭的伤痕,有的时候一辈子都无法消失。
她也许还爱着他,可她不会再奋不顾身地和他在一起,拼命地去爱一个人了。
回到沈家别墅,宋繁星尽量让自己显得很平静,为去日本做好准备。
她去日本的话,不知道多久才能再见到儿子,趁还在云城的这段时间,宋繁星打算和安远好好相处。
可是,整个客厅都没有看见安远的身影。
宋繁星拉住一个佣人,焦急地问道,“你看见安远了吗?”
“少爷刚才还在这里的。”
“那现在呢?”
“可能去花园玩耍了吧,我帮您去找找看。”
佣人对少爷也有看管的责任,自然不会松懈,和宋繁星一起去了后面的花园。
找了很久,都没有看见安远的痕迹,不管她们怎么呼喊,安远也没有答应。
这明明是在自己的家中,怎么会消失不见了呢。
正当她们一筹莫展的时候,宋繁星看见了弯月,嘴里叼了根棒棒糖,像个孩子似的,穿着裙子,在不远处荡秋千。
宋繁星的心一悬,感觉安远的失踪和这个人脱离不了关系。
她立马跑过去,目光藏着很明显的狠意,“沈弯月,你把我儿子藏到哪儿去了。”
“哟,这么凶的语气和我说话,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再问你最后一边,安远人在哪里?”
“我哪知道,刚才他说要和我玩捉迷藏,鬼知道他现在躲到哪里去了。”
捉迷藏?
不管弯月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现在找不到安远的任何踪迹,宋繁星悬起的心不得安分,语气生硬:“所以,他失踪是和你有关吗。”
弯月把手里的棒棒糖扔掉,一脸的不耐烦,“你胡说八道什么玩意呢,我都说他在玩捉迷藏,他现在是自己躲起来,躲没了的话和我有什么关系?”
“再给你一次说话的机会,他往哪个方向走了。”
“呵。”弯月只觉得眼前这个人十分可笑,她从就是金枝玉叶,在富贵的环境中受人宠爱,哪轮到别人这样教训她。
宋繁星沉着冷静得十分可怕,几乎不像她自己,脸色铁青,“你没听见我的话吗?”
“没听见,我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啪——
一巴掌扇了过去,宋繁星感觉自己的手火辣辣的。
弯月完全懵了,从来只有她打别人的份,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打她了,还是一个这么不入流的女人。
“妈的,你找死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