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边陲小镇,叫麒麟镇。
夜晚的麒麟镇,一片漆黑,静寂无声。
突然,一阵狗吠声划破了沉寂,惊醒了沉睡中的村民,紧接着又传来狗凄厉的惨叫,然后又陷入可怕的死寂。
陈瑞希也在这异响之中睁开了眼睛,只是身边柔软的触感,让他心惊,他还嗅到一股幽香,类似于以前他在班花身上闻到的那种味道。
昨天同学聚会,去ktv嗨到很晚,陈瑞希喝的烂醉如泥,他不否认他跟班花之间关系还算亲腻,但是还没到席边谈话、下半身交流的地步。
然而这眼下一幕又作何解释?昨天他已记不清是谁送他回家的,难道是酒后乱那个啥……
想着就去摸索,欲一探究竟,只是这一摸,手上传来了柔软而极具弹性的触感!彻底坐实了身边有女人这个事实。
女人的酮体,在他触感中展现出伦廊,伴随而来的是一声“啊~”的奇怪叫声。
陈瑞希吓得不轻,忙抽回手,习惯性的去枕头下摸索,他要找手机出来照一下。
灯的开关在洗手间旁边,还得下床,但是现在一片漆黑啥也看不见,只能以手机勉强照一下了。
以往从未有这种情况,外面有路灯照进家里,可以勉强看见家里的布局,但是今天不知怎么了,外面没有任何汽车行驶的声音,也没有任何的光亮,而就在刚刚还隐约听见一声狗吠?
陈瑞希摸索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手机,只是就在他慌乱之际,一声妩媚而陌生的女性声音在耳边响起。
“瑞希君在找什么东西?”
瑞希君?瑞希不就是我吗?
“你是在叫我吗”?这房间里按理就陈瑞希一个人叫瑞希,不叫他又会叫谁呢?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疑惑的问道。
“看来瑞希君还没有清醒呢,我去开灯。”妩媚动听的声音继续响起,接着就是下床的声音。
这让陈瑞希疑惑和费解。他什么时候变成瑞希君啦?夫君的君?
他也没有阻止女人去开灯,不过她居然知道我家灯开关在哪里?难道,现在在宾馆里面?想到这,一个恐怖的念头出现了!一定是他那些死党,趁着他烂醉,给他开了一间房,再叫了一个女人……
陈瑞希已经不能淡定了,单身17年的他,开始浮想联翩。不过好在他马上制止了幻想,他要静待女人开灯,然后弄清楚什么情况!
啪一声,女人点亮了蜡烛!对的,是蜡烛。
陈瑞希狐疑的看着女人,随着蜡烛点亮,周围的布局也逐渐清晰。
首先映入眼帘的竟是一裹着薄衫,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眼角一颗美人痣,红唇玉齿,如蝶羽般的长睫,小巧可爱的琼鼻,简直美得惊心动魄!
可惜这样举世少见的女人竟做了**。真是天理难容!陈瑞希在心里愤愤不平的想着,真是世风日下、道德……
还未等陈瑞希继续暗骂下去,随着视线转移,待他看清周围的东西,他呆住了。
这是一间古旧的榻榻米风格的房间,家具简单,只有一个椅子,一张木床,一木盆,几双木屐,和简单杂物,再无他物,不过倒也干净整洁,只是显得比较清贫。
陈瑞希想开口问女人,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他的死党们跟他玩闹也不至于让他来这种地方怀旧吧?
然而还没有等他开口,楼下却传来”砰”的开门声,是那种硬生生砸开的巨响!
“瑞希君,快穿衣服!快!”女人一脸恐慌的眼神,急切的跑了过来,连手中的蜡烛都灭了!
随着女人的走进,那股幽香又传入陈瑞希的鼻尖,让他有些微勃。
女人慌乱的的给他穿了衣服,就拽着他往漆黑一片的未知方向跑。
“怎么了?为什么带我跑?”陈瑞希疑惑道。
“海魔来了,不跑我们可能会死!”女人妩媚的语气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恐慌。
什么情况,这是要跟我演戏吗?难道这也是我那些死党安排的节目之一?
陈瑞希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有美女作伴,就算演戏也还不是美滋滋的。
“仓桥大雄!你最近很膨胀啊!”一声粗矿沙哑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并有强光随之亮起,透过楼板的木隙照在了陈瑞希和女人的脸上。
陈瑞希透过缝隙看清了楼下的情况。
一个高达两米多,肌肉盘虬的黑色人形巨兽站在楼下,头都快顶到楼板了,眼睛散发着红光,有着像牛一样的鼻子,一对乌黑锃亮而极具杀性的牛角!面部极其可怖扭曲。
人形巨兽身后站着很多随从,只是这些随从要正常得多,都是普通人类的模样,不过一个个身形彪悍,虎背熊腰,透着凌冽嗜血的杀气,这是陈瑞希从未见过的阵容,哪怕是以前看的恐怖片中,那些十恶不赦的恶棍也没有这种让人胆战心惊的感觉。
“恭迎乌丑大人光临寒舍,让我舍蓬荜生辉啊。大人有什么需求,鄙人定会竭我所能的贡献。”同样彪悍的仓桥大雄,态度诚恳的鞠着躬。而墙角瑟缩着一个14岁左右的女孩,女孩可爱的脸被恐惧占据,抱着被子瑟瑟发抖,一副惊恐万状的样子。
“废话少说!仓桥大雄!你若还有效劳海魔的决心,就把神戒交出来,我便饶你仓桥一家不死!”乌丑海魔伸出魔爪,带着森然寒芒的利爪直指直桥大雄。
“什么神戒,还望大人明示,鄙人有的定会毫不保留的献上。”仓桥大雄语气恭敬的说道只是手心却已经紧紧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