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找地方了,就地诊治吧。怜儿,你过来,先敲晕他。不然待会他得疼死!”
郑怜儿一听还有自己的事,忙欢喜的撤回仍旧架在吕亓脖颈上的利剑,纵身下马,小跑着跑了过去。
吕亓深深呼了口气,额头上冷汗淋漓,正准备照顾羽林卫回来保护好自己,却突敢有什么东西箍住了自己的腿脚。
大黄呲牙咧嘴的正紧紧咬住吕亓的裤脚,二黄一双眸子盯着吕亓的裆部。
吕亓吓得顿时不敢动弹。
“姑奶奶,您可快点把这两只畜生支开。哎呦,造了孽的啊。”
郑怜儿干脆利落的一掌劈晕了中年人,正半蹲在地,目不转睛的看着华安在给中年人缝合腿上的伤口。
“夫君,针线可以缝合伤口啊?”
“人如衣衫。”华安一边给中年人缝合大腿上的伤口,一边头也不抬的回道:“衣衫破了缝缝补补即可,人身之上有了伤口,自然也能缝缝补补。所不能者,亦是医术不精而已。”
不知是酒精的刺鼻味道让郑怜儿突发奇想还是华安的话语让她有了奇思妙想。
“你说,我夫君有没本事缝合上我砍掉的胳膊。”
郑怜儿望向吕亓的胳膊,眼里满满的跃跃欲试。
吕亓感觉自己后背凉飕飕的。
“华医者!快救我!”
华安回头瞅了一眼,然后回了吕亓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救命有先来后到之说。吕内侍再等会。这伤口就块缝合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