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生十分得意的说:“蜂蜜啊,我听说这东西最是养发,现在你这头发,一般的头油都不管了,只能下重招。哈哈,这也算是一举两得嘛!”
苏林林哭笑不得的说:“你可真会出歪招!蜂蜜粘腻腻的等下洗都洗不掉了!”
“洗了干啥!我好容易给你这一头焦发给驯服了,正帮你挽发髻呢!”雪生极忙按住要抽身去洗头的苏林林.
苏林林一想到顶着一头蜂蜜,就感觉腻味的不行,十分坚定的要去洗头。
结果,真的如她所想,一头粘腻腻的蜂蜜怎么也冲洗不干净,气的她朝雪生大叫:“你用的什么鬼蜂密,怎么洗不掉?”
闻言,雪生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也不知道,这是从一个储物袋儿里随便模出来的。”
啊?
什么来历不明的玩意儿,都往我头上倒啊!
雪生愣了下:“有来历啊,不是蜂蜜吗?我怕有毒还尝了几口呢,十分香甜,味道很好呢。”
“好吃,你怎么不留着吃,往我头上抿什么?”苏林林十分生气的问。
雪生讪讪的说:“我不是想着给你梳头用吗?”
苏林林冲洗了好几遍,头发摸着才勉强清爽些。
只是,满头半长不短的头发有支棱一头。
雪生几人又开始笑起来。
苏林林费很大功夫,才把剩下几缕长发盘起来。
只是,那一头的被烧断的短发,还是十分倔强的支棱着。
雪生实在看不下去,上前对她说:“还是让我帮你挽个发髻吧,你这炸一头狮子毛实在太招人笑了。”
苏林林十分警惕的往后退几步:“得,我可不敢再用你了,待会儿指不定又往我头发上倒什么玩意儿,我这头皮这会还感觉粘呼着呢!”
闻声,雪生大笑一通,见苏林林坚持倒也只能作罢。
只是,跟云三儿几人又忍不住笑好久。
苏林林也懒得照镜子,感觉头顶上清爽了就成。
哼,我若不是想着双亲可能还在世,就全绞了这头炸毛去。
她有些郁闷的想。
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不可随意毁去。
这句话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听三叔说过,那是他唯一一回提及她父母。
三叔一定知道我爹娘是谁,可惜,那个时候太笨,竟然没有问个清楚。
当时,他为何要说这话呢?
苏林林挠了挠头,真的记不起来了。
“苏姑娘,那把被辟成焦炭的琵琶怎么办?”这时,陈老皮一脸忧心的看向她。
苏林林回过神淡淡的说:“就丢在那儿吧,待楚非冷静下来后,就如实告诉他。”
“呃,苏姑娘,到现在我还有点云里雾里的,你怎么知道那棵槐树下头埋着这么作恶的琵琶?”云三儿满脸疑惑的问。
苏林林呵呵笑道:“猜的,我只是感觉一棵一百多年的槐树,不可能引天雷来辟。”
最主要是第一回天雷降下之时,她十分清楚的感觉到一股涤荡邪恶的凛然之气。
也就是说这天雷是为除恶而来。
说明,这颗槐树之下一定有罪大恶极之物。
能引动天雷来惩,定然不是一棵百年老槐树之力所能做的到。
它只是糊里糊涂的做了替死鬼而己。
“苏姑娘,你怎么知道这些的?天雷也有分别?”云三儿听了她的话,十分惊讶的问道。
苏林林淡然一笑:“我也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这些不过是猜测而己,作不得准。”
其实,这些都是她从那本在古府里带出来的古书上看到了。
以前,她总以为上面那位女仙的游记过于玄呼,记得那些东西也太过于光怪陆离。
但如今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经历了这么多事后,才发现原来世界真的就是这般危机重重而又奇幻无比。
雪生却不信她的说辞:“你之前不是见过雷劫吗?我怎么感觉跟今天的雷没什么不同?”
苏林林瞪大眼看着他:“你是瞎了吧!上回那个几个天雷,把一座山都给削平了,今天这雷只是毁了一棵树,一把琵琶而己。”
“是啊,要按之前我们见到天雷那个威力,咱们这一院子的人都活不成了。”雪生也恍然道。
苏林林轻哼一声:“放心吧,老天也长眼的,没事辟死你个外人作什么?”
但是,老天若是真的开眼,当初为什么不降雷辟死李长风呢?
听她这么说,雪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你说,这世上作恶多端的人多了去,为什么偏偏这个琵琶精会被雷辟呢?”
“因为她试图化形。”苏林林神色淡淡的说:“可惜修为不够就以邪魔之术,强行化为人形,这才招至天雷降下。”
原来是这样!
听她说完,云三儿还要再问什么,却听陈老皮不解的问:“这个琵琶精,到是谁?”
他这么没头没尾的问一句,苏林林正在发愣,就听堂屋里一直没出声的陈生大放悲声:“是我害了村里人呀!我为这妖邪所迷,竟然发下那等誓言。”
苏林林深吸一口气,来到堂屋看着他问:“当初,这琵琶精以陈瑶亡魂之名,让你发下毁掉陈家庄的誓言?”
“是,我当时真的是气昏了头,才”陈生双手抱头痛哭不止。
苏林林抬起头轻轻对着手心的玉板说了声:“解!”
只见一阵阴气呼啸而出。
瞬间凝成楚非的模样。
“生儿,真的是这样?你确定那把琵琶上己经没有瑶儿的亡魂?”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