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闪开,疯牛冲过来了!
又是疯牛?
苏林林强撑着心口痛,挪到门口从挤在一起的人缝隙里,惊讶的看到一群牛从街上狂奔而来。
原来以为就一头疯牛,没想到是一群!
这些牛全都双目赤红,梗着头牛角朝前作出一副攻击的模样。
有位在路边摆摊,来不及撤走的小贩被顶飞出去老远,落到地上后亏得身后人手快把他拖到街边,不然就疯牛群踩死了。
这牛是怎么回事儿?
这牛是怎么回事儿?
是啊,拦都拦不住,真是太咋人了!
牛倌都撵不上,这么一群牛横冲直撞的,多吓人哪!
…………
随这人们的议论声,不断有一哭喊惊叫声传来。
“有人被牛踩啦!”
“牛踩死人啦!”
…………
随着外面的叫喊声越来越多,原来再药铺里等着看病的人,都跑到门外,伸长头往前挤着看热闹。
苏林林心里却有些忧虑:花大叔,跟那群牛明显很不正常。
一个廋弱的老头都要几个壮汉才勉强制住,更别说几十头疯牛。
怕是要出大事!
“丫头啊,你是不是心口疼的厉害?要是撑不住,到里间躺会儿?”
一般大点儿的药铺里都辟出来半间房子放几张小床,以供外伤急症的病人躺着。
当然,像苏林林这种情况,药铺都不留的。
不过,张老先儿念她也会一手医术,还是外乡人的份上才破例留她去内间。
正好,苏林林服下药只后也感觉浑身疲惫不堪。
她整整一夜未眠,又被妖豹重创,这会儿一躺下就睡着了。
直到药童捧着熬好的汤药过来叫她喝药时才醒过来。
苏林林从他手里接过药碗,轻轻吹了下,然后闭上眼一饮而进。
苦涩无比的汤药入喉之后落入肚腹之后,化为一股暖流涌向闷痛的心口,渐渐缓解了心口的疼痛。
她把药碗还给一直守再跟前的药童,只听他一脸认真看着她说:“师傅让我问问你,服下汤药之后,有什么感觉。”
闻言,苏林林嘴角勾了勾说:“心口不那么闷了,你们药铺的的药材炮制的极好。”
听她这么说,小童高兴的捧这碗跑出去了。
没多时就见张老先儿慌慌张张的跑过开,一脸惊喜的看着她说:“丫头,你这一手医术是打哪学的?”
跟,
苏林林不由低下头,双拳紧握:这一身的医术,都是李长风悉心教导的。
相处八年,他虽然几乎对她无一丝男女之情,但却能算上个好师父。
不但认真教她辩识草药,还为此教她识字学文。
而且,还十分耐心的传授她各种药方,细心讲解各式病情。
可以说苏林林的一身医术都是得他所传。
若不是他绝情灭义亲手杀亲子,苏林林也不会如此恨他。
不过,自从两次重创过李长风之后,如今再想起他,苏林林心里平静很多。
如今听人问起来,不过淡然一笑:“是早年得亡夫所授。”
闻言,张老先儿满眼遗憾的说:“真是可惜一位杏林大家!不过,这位娘子你也得一手真传呐!”
苏林林微微一笑:“我姓苏,大夫叫我苏林林就行了。”
“苏娘子,你初来乍到,又身受重抢,不如就再这里住下,待身体恢复再找这地方安顿。”
苏林林摇摇头说:“我之前说好了要租住再花大娘家。”
闻言,张老先儿连连摇头说:“丫头哇,花老头如今那个样子,你还是不要去他家住了,免得,”
说到这里,他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说:“花老头可能是招惹上什么脏动西了。”
苏林林翻身从小床上下来,点点头说:“多谢你好心提醒,不过,我都交过房租了,”
“那你,唉,一定要去住的话,小心着点儿吧”张老先儿见她打定主意要去花家,只得叹了口气叮嘱道:“要是有什么不对,你就来找我。”
说着,从腰间拽下一枚桃木牌给她:“这东西多少辟点邪,你拿着。”
苏林林接过他手机的桃木牌,来到门口随手拿起药童刚放下的纸笔,走笔如龙的写下今天她配给自己用的药方。
这个方子也是当年李长风所传。
于她而言,这些方子并没什么金贵,既然这大夫想要就给他也无妨。
权当感谢他刚才的收留。
写完之后,张老先儿不等墨迹干透就十分珍重的收了起来。
然后,领这苏林林又到柜台前抓两副药,才十分惊讶的看着她配一包十分古怪的药方离开。
目送她离开之后,张老先儿沉思片刻对身后正再检药的药童说:“你去老花家看看他什么样了。”
药童应声出去后,张老先儿才回到柜台后,循着记忆吧苏林林抓的药材都拉开抽屉看一遍。
“真奇怪,这到底是个什么方子?”张老先儿看着在面苦思。
就这这时,被灌了一碗符水儿暂时安静下来的花大叔被人搀扶着回到家。
花小元一进巷子便看到手里拎着两包药的苏林林正靠这墙立再她家门口。
“妈,你看苏姐姐还没走。”她有些激动的推了推满眼忧色的母亲。
花婆抬头看了眼,正准备搭话。却见那身量欣长的外地女子朝她能看过来:“大娘,你不是说要租给我一间房吗?”
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一把铜板给她:“这些就算是房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