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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小超恨不得用目光把他杀死,你妹的,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倒是想起来要勤俭持家了!

白翰飞好似完全屏蔽了她眼中射出来的小火苗,将一只沾满料的白虾塞进她嘴里,笑得像盘子里装饰的花,“虽然我现在家底颇丰厚,但该省的钱还是要省的,勤俭节约可是中华民族传统美德,对不对啊,女侠?”

对你妹啊!天天把我蒙在鼓里当猴耍,还上瘾了是吧?!谭小超嘴里嚼着香喷喷的虾,口齿有些不清,“你个臭小子,你到底隐瞒了我多少事情?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要是以后再让我发现,你有事瞒着我,到时候就是你的死期!”

白翰飞闻言,楞了一瞬,眼中闪过一抹暗光,面上露出犹豫不决的神情。

谭小超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他果然还有事情瞒着她,尼玛!他到底是怎么个矛盾体?为什么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全身都是秘密?!

白翰飞见她果然要生气了,急忙双手环住她的腰,死死抱着她,声音低沉,“你再等等,总有一天都会告诉你的。”

谭小超对于他的无赖行径,简直哭笑不得,每次一被抓住小尾巴,就开始撒娇卖萌!她除了妥协,好像也没别的选择,撵又撵不走,轰也轰不开,绝对是天然橡胶属性!

这事也就这样过去了,对于那一段不为人知的身世之谜,谭小超再也没在他面前提起过,也从未问过他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毕竟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有些伤一旦受了,就是一辈子的事,即使有一天伤口愈合了,疤痕依旧会在那儿。要是强行揭开,只会撕扯皮肉,再痛一次而已。

某一天谭小超早上起床的时候,发现身边又多了个人,好吧,其实不用她发现,那个人也每晚来爬床。刚开始的时候,还用手铐把他拷上,后来时间久了,她也就懒得拷了。睡得那么香甜,哪有时间去管他啊!最主要是有个人在身边,真的好暖啊,还可以顺便当抱枕。

难得今天她醒那么早,似乎不干点什么,都对不起这大好的精神头。她暗搓搓地下床,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先去客房溜了一圈,谁知竟发现了一个小铁盒。当警察吧,就是视力太好,要是一般人,肯定看不到那犄角旮旯里塞着的小盒。

谭小超拎着那串钥匙,仔细地一个一个地看了一遍,嗯,这把是大门钥匙,这把是卧室钥匙,这把是客房的,咦,还有两把特别小的钥匙!她捏起其中一把放在眼前,左看看又看看,怎么看觉得分外熟悉,突然灵台一明,这不是手铐的钥匙吗!

你妹的,白翰飞,又被那臭小子耍了,说什么被拷了一夜!鬼才会信!好吧,这事先给他记上一笔,另外一把小钥匙又是干什么的呢?她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看了几遍,突然想起了衣帽间的那个锦盒。

谭小超拿着那把小钥匙就跑到了衣帽间,从白翰飞的储物柜里,将那个锦盒拿出来,嘴里还念念有词,“我这绝对不是在偷窥他人**,白翰飞坑了我那么多回,我这只是在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对,公平报仇而已。”

这边嘴里念念有词,那边只听咔嚓一声,果然被打开了。谭小超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双眼冒着两百瓦的光,雀跃到飞起。但是当她看到盒子里面的东西时,刚刚飞起的心,瞬间跌入到了万丈深渊中!

但见红色的布上安静地躺着一个棕色的项圈。项圈上镶嵌着银色的装饰物,上面还有用字母拼成名字“chou”。谭小超听到自己的心跳如擂鼓,胸口一窒,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将锦盒放下,颤抖着手拿起项圈,紧紧地按压在身前,心头一酸,眼泪顺着眼眶就流了下来。

谭小超默默地流着泪,心如刀割,原本以为,只要不去刻意想念,就不会再有那种刻骨铭心的思念之痛。现在突然看到项圈才发现,不是不想念,不是不痛苦,只是被埋在了心底而已。就像是深埋地下的炸药,只要没有火,就不会点燃,但是稍稍给点火星,就可能轰然炸响,瞬间把人轰成碎片。

痛苦过后,就是无尽的疑惑,为什么臭臭的项圈会在白翰飞这里?臭臭?白翰飞?脑子里瞬间出现很多片段,为什么白翰飞对她如此了解?从生活习性到喜好,简直无所不知!他当初是怎么解释的?说什么心理分析?

谭小超想到这里,直接拿出手机,找了点关系,给白翰飞学校的领导打了个电话。也不知对方说了什么,她的脸却越来越白,等她挂断电话,恨得咬牙切齿。白翰飞,你妹的!好意思说自己是学心理分析的,明明就是金融学院的学生,只要一提他的名字,校领导都喜笑颜开地夸个不停!想想也是,倘若他真是学什么心理咨询的,那他的公司不早就倒闭了?亏她当初还相信了!

再联想他的一举一动,撒娇的时候,邀宠的时候,神态举止都是那么的熟悉!还有他那狗鼻子,狗耳朵,就连哄人时的狗腿样儿都熟悉到令人发指,以前怎么就没想过呢!

难怪之前问他还有没有什么事瞒着自己,他总是支支吾吾的,果然是个天大的秘密!谭小超想到这里,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将项圈握在手中,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回卧室。

她将双手背在身后,突然凑近白翰飞的脸,小声地叫了一声,“臭臭,臭臭,该起床了。”

正睡得香甜的白翰飞脑袋在枕头上蹭了蹭,小声支吾着,“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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