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熊宝和其他四位长老都来了,巫长老首先发言:“青龙是神兽,会给部落带来好运,应该奉为神灵,当做我们部落的图腾崇拜!”说完向着青龙深深地鞠了一躬,渔长老很不巫长老的话,反驳说:“巫长老,你让我们每天捕鱼的人怎么办,这个神兽可不认识我们族人,随时可能伤人啊”
牧长老也站出来说:“首领,这些怪兽不能留啊,也不知是吉是凶,上天也没有任何征兆,万一给族人带来厄运怎么办不能全凭巫长老的一面之词,就认为它是神兽呢?”巫长老马上接话:“牧长老,我愿拿性命作保,他们绝对是神兽青龙。如果部落有任何灾厄,就让它降临在我一个人头上吧!”
猎长老显然站在牧长老那边,气势昂昂地向熊宝进言:“首领,我愿带来部族勇士,与这些怪兽恶斗。先用弓箭齐射,再乘船用矛刺杀,誓要将它们消灭干净。”农长老的态度比较平和,慢慢悠悠地说:“首领,既然不知道是神兽还是怪兽,那就过几天再说吧。看看天意如何,再做决定。”
渔长老有点气冲冲地对农长老说:“你说得倒轻巧,怪兽不管你农田的事,你当然这么说。我们每天要打渔的人怎么办,必须杀死这些东西。不管是神兽还是怪兽。”
一时间,赞成捕杀青龙的占了上风,熊宝和皓天一直没有说话,一边观察着这十几只神兽,一边默默地思索着。几位长老争执不休,气氛十分地紧张,围观的族人也是十分焦急,一来看到这些怪兽,二来从未见过五大长老这么激烈的争执过。
上古时期,凡是遇到事情不能决断的时候,人们一般会求神问卜,所以在巫长老最后的建议下,决定占卜来判断青龙是杀是留。熊宝为了保险起见,命令猎长老调来弓箭手,驻扎在河边,让渔长老检修船只,以备不测。同时让族人都散了,各自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晚上举行龟占来测吉凶。
皓天的心里也有一个想法,这些青龙应该是神兽,要是能为我所用就好了,反正不能杀,因为外公巫长老是从来不会说错的。到了晚上,巫长老主持占卜仪式,由于最大的龟甲已经在皓天出生时占卜过了,只好用两块小龟甲,拼成一块大龟甲来占卜。
巫长老口中念念有词,有着不同的腔调念叨着:“敬告上天!帝鸿氏部落巫长老诚心祷告,大河出青龙。族人疑惑,不知是吉是凶,还望苍天大地明示!”同时还手舞足蹈,摇摇晃晃,好似跟天地之间的鬼神在交流沟通。
过了一会儿,两片龟甲慢慢出现了裂痕,裂痕练成了一个类似三角形的图案,图案后方出现了两个圆晕。合起来看,就像一个三角形的龙头上,有两只突出的圆眼睛。这不就是早上看到的怪兽的头部嘛,巫长老的心中有了底,向首领解释道:“龙头出现在龟甲之上,证明青龙乃是神兽,而不是牧长老和渔长老口中的怪兽。”
听到自己岳父巫长老的话,熊宝不禁长舒一口气,叫猎长老明天撤掉弓箭手,禁止族人杀害青龙。那么问题又来了,青龙是神兽杀不得,渔民们捕鱼怎么办呢?渔长老的脸上愁云惨淡,向首领诉苦:“首领,那么我们每天捕鱼怎么办啊,怎不能冒着被青龙吃掉的危险去捕鱼吧!”
这的却是一个大问题,鱼是族人的一大食物来源。上古时代的人们虽然不知道鱼肉的蛋白质含量丰富,营养价格比粟和其他肉类都要高,但也明白鱼肉的重要性,也十分喜欢鱼肉的美味。所谓贤字,拆开来就是一个鱼字和一个羊字,充分说明了鱼肉在古人的心目中,地位和羊肉一样高。
别看现在猪肉是中国人主要的肉类来源,其实在古代猪肉的占比一直比较低,在明清以后,养殖规模才逐渐增大,渐渐成为中国肉食的主流。帝鸿氏部落中的肉类来源主要也是羊肉和鱼肉,鸡肉、鸭肉、牛肉、猪肉和其他野兽肉占的比例较少。上古时期,能吃到肉的机会是比较少的,根本不像人们想象中的,以肉食为主,而是以粮食养活的。所以,鱼肉对部落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如若不能捕鱼,那么渔长老的地位不保,这些青龙要是长期留着不走,他这个长老甚至可能面临着下课的风险。五大长老在也是他最焦急,这可怎么办呢?就在渔长老焦急万分的时候,皓天站了出来,对着大家说:“我有一个好主意,既不伤害青龙,又可以让族人安心捕鱼。”
渔长老听了这话,急忙凑到皓天跟前。皓天有条不紊地说:“卦象显示青龙能为我们部落带来好运,那么就要让他们留在我们部落的领地上。”“怎么留呢?青龙可是会吃人的啊!”渔长老连忙追问。
“我们可以在河流附近挖一个池塘,池塘周围围上篱笆。然后聚集族人,从池塘边挖一条水渠通到大河。水渠要离大河距离远一点,以防大河发洪水时,青龙从池塘里逃出。挖好水渠,水渠的周围也要为篱笆。最后,让人乘船用渔网把青龙往水渠方向赶。为了安全起见,每艘船上要配备一名弓箭手和长矛手。如果青龙攻击人,不管它是不是神兽,都要反击,必须保证族人的安全。”
“好主意!好主意!”渔长老竖起了大拇指,转向首领说:“首领,皓天这个主意真不错啊,两全其美啊!”其他四位长老也纷纷附和,熊宝听了儿子的话,也十分赞赏儿子的才华,下令按照皓天的主意去做,明天就调集人马,兴建这一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