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过许多梦。
战国时代沉入南贺川底的长刀。
身穿铠甲,银色头发的男子。
地阔天圆之间,我似乎在追寻着什么又好像只想站在原地。
我不是一个完整的人,我常常缺失了一分属于人的炙热。
还有…
我身披铠甲,所向披靡的样子。
所到之处尽是无穷无尽的哀嚎和嘶吼声。
然后我的梦通通实现了。
面对着三度现身于木叶的九尾,不少人除了惊恐还有即将面对死亡的麻木。
习惯,果然是一个可怕的东西。
她此时闭着眼,回忆起这十几年过往的种种,这样的长夜似乎没有尽头。
当她再睁开眼,赫然就是万花筒写轮眼的姿态。
———八勾玉写轮眼,抵御一切攻击的镜。
景严最后的关头推开卡卡西,匆匆一眼便是诀别,她说,“今日只怕难以善了,我只能对你说抱歉了卡卡西。”
像那个晚上这个人扯着自己的衣带那般,说着歉意的话做着卑鄙的事。
然后…
她就和她的通灵兽火月吵了起来。
“我叫你变身!!不是叫你变成女人的样子!叫你变得和对面一样大啊大哥!”
火月,“那你不说清楚…”
都什么时候了!
团藏趁众人都分心于今晚刺杀之事的同时,钻了一个大大的空子。九尾的控制权一下就被他拿到了,鸣人还在他手里。
“虽然说这次的九尾不如当年那一次完全被释放出但是,火月,以我的能力是做不到像四代目那样的!”
它恢复了最初的姿态,白毛红眼,脸上还有三道红痕,是已经修炼了百年以上的狐狸。
景严一下跃起至火月的头顶,摸着它的脑袋道,“以我们的实力来说,连他的一击都不能中,想办法把它引出木叶绝对不能让他打出尾兽炮。”
这样浓重的夜里,漫天漂浮着因为封印泄露而飘散在外的九尾查克拉。景严摸着她腹部同样的封印,已经可以预见今晚的自己。
最坏的结果就是这样了。
“哼,你说的倒是很轻巧啊。”它不屑一顾的哼了一声,却也不敢小瞧了面前和他完全体体型差不多大的九尾。若说真的打起来,他们两个肯定赢不过它,那可是六道仙人时期就存在的巨大查克拉集合体。
最强的九尾———
但,“我们没有选择了!”
他们异口同声的说道!
“景严……你到底要做什么…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卡卡西怔怔的呆愣在原地,他仰望她,隐隐看见景严立于火月头顶的一个轮廓。她飞扬的衣诀,染着鲜血…
而火月的眼中已经出现了一样的八勾玉写轮眼的图案———
正朝在一通□□的九尾的方向冲过去。
猿飞日斩一开始中了暗算,被根部的人锁在四象结界中连手指都动不得一下,他看着眼前的景象饶是知道许多内情也不大为吃惊。
“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们都是昔日一起长大的伙伴,同时受教于二代火影门下,纵然性格不同,但也怀有一样的梦想。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如此一意孤行了,“这样放任下去,木叶村都会被毁掉!团藏!就算你拿到了火影之位一个残破的村子你又能做什么?”
他站在结界外,目光之下一批一批的忍者在疏散平民,一切都照预想的在进行。他感到很满意,于是才回过头一如往常的开口教训着这个依旧天真的火影,“日斩,我很早就告诉过你,我并不屑这个火影之位。我只是单纯的对这样的木叶村感到失望罢了。”
“失望?你失望什么?今晚的一切已经按照你的想法在做了。你一定要置他们于死地吗?”
说到最后一句,猿飞日斩的声音变得悲哀柔软起来,一直以来他都坚信团藏是愿意背负之人。撑起木叶的黑暗,扭曲自己原本的心志。但在年复一年的浸染下,他已经到令人无法想象的地步了。
“今夜的一切不过是我与大名的一个交易,我们拥有一个共同的目标。就是,彻底铲除宇智波。只要宇智波景严活着一天她制衡于三方的局面就不会更改,我不能容忍木叶为这这样一个族群内斗下去了。”
————说到底,一直以来破坏和平之人从来都不是我啊。我只不过是遵照着老师的意志,推了一把而已啊。
趁着今夜,都一起走向覆灭的道路吧。
乖顺的接受安排好的死亡,那么还能为木叶挣得一丝生机。
他眼眸一暗,多年前被景严斩断的手臂在层层包裹的衣物下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复而又转过身去,不愿再看猿飞日斩苍苍岁月老去的脸。他不在是从前那个叫猴子的少年了,他只是一个无用的软弱的火影罢了,“今晚的一切我都已部署好。不会有什么平民被卷进来,至于木叶的忍者们……偶尔活动一下筋骨也是一件好事吧。”
这样的秋日,这样的月色,配合着这样一副画面还真让人赏心悦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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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月!我没有木遁的能力!只能用仙术配合着封印术再次封印它,但我需要时间准备。”
跟随着火月在九尾的攻击中东躲西藏,她感觉十分的不好,胃里翻江倒海般难受。
“知道了!你要多久!”
“三分钟,你想办法撑住三分钟。飞到天上去把它的行动吸引过去!”
她又转过头去,对着下面一阵无差别攻击的木叶忍者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