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你呢,给把忍者守则背一遍。
————什么火之意志,都是狗屁,都是给你们这群没读过书的忍者洗脑的。
————阿斯玛,记得三个不平等条约。
————卡卡西,你给我滚下我的床。
————你,还有你看着他,背错一个字多加一块砖。
木叶五十五年的新年,谁都在,唯独宇智波景严不在。
哦,还有多年前已不见的宇智波见月也是。
不在。
第二上忍办公室换了个新的老大,之前的顶头上司突然吧唧一下战死了,但是活下来的人还要继续工作加班加点。
“庭野你写的这是什么狗屁不通!!!”新官上任无疑又是三把火。
倒霉的从书官庭野先生,就在乱糟糟的语法错误中开始了他新的一年的生活。
好像没有什么很大的变化。
卡卡西依旧供职于暗部,止水和鼬也每天都在忧愁关于宇智波的问题。纯希换了一把新砍刀,每天都在研究该如何更加有效精准的砍到止水,然后一起去尬酒。
只有阿斯玛因为大名北条石康已逝去,守护十二忍几乎全军覆没,只留下他和地陆还在人世。
他只能乖乖地回到木叶,回到他老爹的猴子窝做一个孩子。
继续受着苍茫蹉跎,生死离别。
离别那日,滴水成冰,阿斯玛送地陆来到木叶村的警戒范围之外,远目山林不畏寒意,纵使落叶凋零来年也会再有时。
地陆一身素装,腰间系着与阿斯玛一样象征着守护忍者的布巾,自有他们自己的火之意志。他即将要去火之寺出任长老一职,地陆从容淡然,与阿斯玛话别道,“就送到这吧,此后山高水长。有缘..我们还会再见。”
阿斯玛潸然,毫不在意的笑着自己执拗的举动,亦点头说好。
“地陆,保重。”
他想了想终似顿悟了一般,重重地拍了一下地陆的肩膀。
保重,他心中又默念道。
然后地陆转身,慢慢消逝在阿斯玛的视线中。
多少生命逝去,又有多少美好降生,都不会对这个世界造成任何影响。
阿斯玛抬头,望着天空中冬日的云层,被岁月流逝冲刷分散,而后又再次聚拢。一片片的阳光在地上行走,翻山越岭,被风追逐,被光影掠动。
他想起了多年前盛夏的庭院里,他也是这样一个随意的抬头,骄阳似火。他年少的时光亦是如此。
他站在原地,身影略显落拓,不得不释怀说道,“保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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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严走的第一个月,鼬就通过明里暗里的手段按照约定拿走了她的写轮眼。
她的天丛云剑留给了止水,另一把十拳剑则也归自己所有。
鼬不禁有多他年轻的生命多了一份关于女性的思考,他立于南贺川上游之上,耳边飞鸟归巢之声,流水声络绎不绝。彼时和风习习,他和止水约定经常在此切磋忍术。
但两人近来都有些心不在焉。
景严不在了。
她去哪里了了呢?
她会去哪里呢?
前几天止水执行任务时还踏过了景严住过的那套公寓的楼顶,那天她住过的那个房间窗开着,一如主人只是出了个远门罢了。
她还会再有归期的吧。
那个人总是欢喜淡淡的立于回廊下,无数次止水恻然回首她都是那般。看着他们嬉戏打闹,从来不愿主动介入,连请她赏脸与同期吃一顿饭她老人家都要捻着她高贵的记事簿,看一下行程。
———聚会?又聚会,别忘了你们上次喝完酒跳踢踏舞的垮了的那个场子费用还是后勤部出的。
———什么聚会,找个机会喝个酒放浪形骸罢了,哼哼。
止水想,被人如此点破心事的确感觉真不好。
———忍者三………(禁)
在她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瞬身止水就biu的一下飞走了,紧随而来的还有名叫旗木纯希的那阵‘哇呀呀呀呀吃我一刀’的怒吼。
在宇智波止水的世界中,这就是他认为的羁绊了。
她很是不屑一顾。
她说过,我不信宇智波,也不信木叶。
她还说,我讨厌宇智波,也讨厌木叶。
就是因为有你们这群傻瓜忍者在,才搞的我文书工作如此繁重。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连火之意志都不屑一顾的人,被村子里的人不接受不认可的人,甚至都没留下很多痕迹的人。
某一天,火光冲天,却是她身披铠甲为她讨厌的地方付出了一切。
然后什么都没有说的,死了。
可能景严到最后都是不屑的吧,她在想什么呢?
也许只能这样认为,是她自己最终认可了命运是她无奈的选择。
她从来都是这样,缺少了一份火的炙热。
可她却是如此完整的走完了她的忍道。
这样羡慕的想着然后他带着最初的纯粹,平静的坠入深渊。
木叶五十五年,春,宇智波止水自尽于南贺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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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一族,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必要的时候必须弃卒保玉。
鼬说,那便由我杀之。
他很是重诺,那年冬天临来第一场雪之前,下一任族长候选人宇智波鼬亲手结果了这个相争多年的局面。
他很早就注意到了躲在暗处的那个面具男,早在当年铁之国边境遇袭时,那个名为天枢的暗部居然能被自己斩杀时他就注意到了。按照景严那个废柴属性他们三个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