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保证不会,我一定会保护好梦儿的。”
保护!“你拿什么保护了?目前为止,你在你父母面前有话语权吗?”
木亦语气凝噎,别说话语权,就是存在感,在父皇那里都是很低的。
“现在,证明自己的机会就摆在你面前,你还要因小失大吗?”
木亦被说动了,想想以往过得日子,虽说是皇子,可物质生活上还不比寻常富贵人家,云梦那么喜欢吃离枝,若是自己还像现在这般,日后去了皇都,难道还要和母妃小妹一起分食一盘吗?不,这样绝对不行,他舍不得云梦受苦,他一定要做出点成绩来,他想让云梦日后过得比现在还要幸福。
“能不能过两天再去?”
“当然可以,六皇子觉得什么时候合适,就什么时候去,对了,这些稿子直接交给四姐就好,日后我直接让人去你那儿取,你也不用每次裹的严严实实的出门了。”
木亦被说的脸上一红,同时心中惊异,甚至恐惧,他突然有些怕眼前这个小姑娘,她似乎无所不知,无所不能,自己在她面前好似不着寸缕,他给他的感觉,就跟他那个弟弟一样,让人恐惧。
“六皇子早些休息,我就不打扰了。”目的达到,苏怜月立刻领着咖啡退出来。
一路上咖啡心事重重,临进门时,苏怜月嘱咐她该说的说,不该说的要烂在肚子里,进了门,又让她跟着去了书房,安排了她老子娘日后的去处,咖啡自然明白,让她娘回老家还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若是旁人,只怕早已发卖了,咖啡对此感恩戴德,出了书房立刻点了灯笼去了她娘那里。
初六一大早,苏怜月就派人去楚府送了拜帖,楚瑶正躲在房里翻看以往送到她这里的样衣,样衣有些多,她打算挑出一些合适的赏给府里的丫鬟婆子。听到苏怜月要来,她高兴的不得了,连忙让人送了回帖,亲自去了趟厨房,让人备出一桌席面来送到她院里去。
等她忙完这些,老太太那边唤人来叫她,不得已,又去了趟老太太的院子,果不其然,等在那里的,除了另一名老太太,还有一位年轻男子。
楚瑶客气的打过招呼,就如坐针毡的等在那里,对对面那男子的打量毫不在意,楚老太太见她这样,心里更加着急,皇都的事儿是瞒着她的,她虽然不同意,可不代表她对楚瑶的婚事不在意。
“瑶儿,我们老姐妹许久未见,有许多体己话要说,你带你薛家哥哥去院子里转转。”
又来这套,院子里都是枯枝烂叶,有什么可转的,心里嘀咕着,面上笑靥如花,“祖母,今日孙女那里有客来访,实在是不方便,不如……”
“无妨无妨,你们小孩子一起玩儿,想来你那位朋友也不介意。”哼哼!当我老了,又想诓我。
薛姨奶的眉头微不可查的动了动,眼中闪过一丝恼怒,她家孙儿何等娇贵,哪轮得到你个不守妇道的嫌三嫌四,若不是听说你与县主家有些交情,他们才不会走这一遭。
“老姐姐,瑶姐儿可不是一般小孩子,我们那些老姐妹,哪个不羡慕你有这样的孙女。”
“就你会说笑,哪个不是说我太惯着她了,瞧瞧,都被我惯坏喽!”楚老太满脸慈爱,看不出半点嫌弃。“还是你家景哥儿讨喜,碎玉坊被他经营的有声有色,瑶儿,你前些日子不是得了一块上好的羊脂玉嘛,不如让景哥儿替你掌掌眼。”
楚瑶本要拒绝的,算算时间,应该还来得及,遂点头应允,带着薛文景去了宴客厅。
面对玉石,薛文景明显话多了不少,“恭喜瑶妹妹,这块白玉洁白,细腻滋润而近乎无暇,实属难得,瑶妹妹能否割爱?”他已经想到了好几种做法了,到时候一定大受欢迎,放在楚瑶这里实在太可惜了。
“多谢景哥哥厚爱,我想用它打两只镯子送人,景哥哥觉怎么打好?要不要避开这些瑕疵呢?”避开她又怕打不出两只玉镯来,不避成品又有瑕疵。
“打镯子!这么好的玉可惜了。”薛文景也不强求,从善如流,“这纹路似花非花,何不打到镯子里,两只镯子分属一边,合二为一,岂不妙哉。”
“咦!是啊!多谢景哥哥提醒。”楚瑶如同拨云见雾,茅塞顿开,笑逐颜开,到时候她和小五一人一只,“景哥哥,不如我们合作吧!”
“合作?”
“对啊!”楚瑶双眼泛光,蹭蹭蹭往外冒着金光,薛文景眉头紧锁,谁说传言不可信,这姑娘,果真是掉进钱眼里的,这要是日后一起过日子,保不住他会被同行笑掉大牙。“这个,恐怕还得问过家父。”
“啊!”这还需要问?听祖母的意思家里生意不是有你打理吗?
见她似是面露疑惑,薛文景解释道:“生意上的事我会和家父商讨过再做决定。”哪像你,目无尊长,做什么事都不与家中长辈商量,才被楚伯伯赶到这里来,若不是运气好遇到了县主,只怕这会儿早倾家荡产了,“这样能使我少走很多弯路。”
什么意思?跟她合作就是弯路喽!怎么说话了,真是,祖母也不打听打听清楚,怎么什么人都帮她相看。“我也就说说,你别当真,我约的贵客马上就到了,我得去门口迎接一下,你自便!”话一说完,楚瑶抱起那块羊脂玉潇洒的扬长而去。独留薛文景望着她的背影生闷气,这楚瑶,不仅爱财还没家教,果然是庶女。
这真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了。
苏怜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