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旦有了嘘寒问暖,个中滋味,就真的是很难描述了。
哭吗?都那么大的人了。不哭吗?可明明受了委屈,憋着不说,更难受。
“庐院长,你们来了多少人?”王杏问道。如果庐院长只来了一个人,那么最好还是先劝他要不回去算了。
“全院。对了,这是宋帝王第一次坐飞机,让你来接机的人注意点儿,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许笑。郁闷,鬼魂也会晕机!”庐天町那边声音有些嘈杂。
王杏揉了揉眼睛,抬起头望着窗外。其他人也都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不去看她。
良久,王杏才重重地回答了一个“嗯!”字。
人要哭的时候就是这样,在那个泪水决堤的边缘,哪怕多说一个字,都会忍不住。
庐天町最后的一句废话那么多,她却只听进去了两个字。
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