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刚手中的枪,狠实的抵在了封行朗的太阳穴处,“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他,你们都得为他陪葬”
丛刚一边放狠话,一边带动着封行朗父子的身体往后客厅外拖挪。
“丛刚,你想干什么”
刚刚还悲伤欲绝的河屯,立刻恢复了该有的狠厉。
“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我正用你亲儿子的命威胁你呢”
丛刚带动着封行朗父子朝安全隐蔽的石柱靠了过去,“河屯,让你的义子们千万别轻举妄动这又是亲儿子,又是亲孙子的,要是让他们跟我一起冒险,你可是要断子绝孙的”
“丛刚,你究竟想干什么”
河屯厉吼一声,“你要是敢伤着阿朗和十五,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你说得我好怕”
丛刚冷嗤一声。
“忍着儿”
丛刚压低声音在封行朗耳际耳语。
封行朗刚要朝丛刚使眼色,示意他朝越野车走去时丛刚左手突然从封行朗的脑门上一晃而过,顿时便多出了一个溢着鲜血的长条血口
血口并不深,只伤到了浅表的皮肤,可从脑门处往脸颊上流血,看起来还是挺狰狞恐怖的。
关键是疼狠了河屯的心
因为封行朗身上可是流的他河屯的血
“丛刚,你它妈的究竟想干什么”
河屯暴怒了。
丛刚没有理会河屯所濒临的失控,而是压低声音在封行朗耳际再次耳语。
“把诺诺给我我带着他先走车胎被邢老五扎破了,我们走不了的”
看来河屯为了能留下自己的亲儿子在佩特堡城里过上一晚,真的是费尽心机啊。
像这种扎轮胎放气的下三滥手段竟然也用上了
当时的封行朗,被丛刚不知道用什么鬼东西滑伤了脑门儿,已经很怒火中烧了。他想发飙,可为了能顺利的带走儿子封林诺,又不得不忍辱负重的跟丛刚合作。
下意识的朝石砌场地方向瞄了一眼,因为夜色太浓根本看不清车胎是否已经被扎。
犹豫了几秒之后,封行朗选择了相信丛刚。
其实当时的封行朗也用不着如此的冒险,他只要从了河屯,也是可以平平安安的将儿子封林诺从佩特堡里带走的。只是迟早而已。
多也就不过是听河屯多唠叨上几句罢了
可封行朗却选择跟丛刚合谋去对付河屯这个物理学上的亲爹
这其中堆积的怨恨,或许只有封行朗这个当事人自己才能体会
“把诺诺照顾好他是我的命,这你懂的”封行朗压低声音。
“我们老地方汇合等着你”
丛刚这才从封行朗怀里抱过了被勒是小疼了好半天的林诺小朋友。
“大毛虫是你吗”
当时的林诺小朋友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突变状况搞得有些懵圈。
这究竟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啊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为什么大毛虫会拿枪指着亲爹的头呢
关键亲爹没恼火,似乎还在跟大毛虫商量着什么
“别说话,大毛虫一会儿带你先走你亲爹他们会随后跟上的”
丛刚将小家伙兜在了怀里,以为舒适的姿态。
河屯的众义子当然也不是吃素的虽说他们听不到丛刚跟封行朗在耳语些什么,但他们似乎已经嗅出了那么一丝被欺骗和利用的意味儿。
已经隐身在黑暗处的邢老九,如一头伺机而动的黑豹一般朝丛刚他们飞窜过来。
丛刚的反应速度一筹
“封行朗,再给你个机会朝河屯开枪这可要瞄准儿,别又怂了”
他径直将封行朗朝袭击过来的邢老九推了过去
感觉这个丛刚很牛叉的样子都舍不得他死了,怎么办呢
要不,让严邦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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