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内,秦家
“你怎么来了,我明明暂封你的穴道。”银雪双手握着如歌的肩膀,大惑不解的望向如歌,眼睛里充斥着心疼和讶异。
“是梨花诺,我借着它和烈火内功才冲破了封印。”如歌反握住银雪的双手,“我说过,你若再丢下我,独自一人以身犯险,我定要恼你的,这笔账往后一并同你计算。”
银雪牵起如歌的手,穿过几进院落,正欲从门口出去,身后的黑衣人再一次出现,与银雪如歌一顿混战。银雪一边前后抵挡着黑衣人的进攻,一边将如歌护在身侧。
有一黑衣人手执短剑,直直朝银雪飞身而来,如歌一脚踢开了来人的手腕,与他酣战着。其他人围攻着银雪,他以剑封喉刺杀来人,却被如歌一句呼喊遏住,“银雪,别杀他”。
终于不得不剑下留人,怎知那人却转身将剑刺向如歌,银雪急忙之下只好转身挡在如歌前方,被来人刺伤了左臂。“银雪!”,如歌一边扶住银雪的身体,一边挥舞着长鞭将来人的剑一抽而去,而后用长鞭将那人腹部卷起甩到门梁处。
听到声响的山庄高手接踵而至,不一会儿便将黑衣人解决殆尽,迅速打开门拉来马车,其他人随银雪和如歌也一道离开了秦家。
金陵,乡间小屋
“师父,师娘。”有琴泓正站在门口迎接银雪与如歌,看到银雪伤了手臂,惊慌失措的上前扶住银雪,“师父,快进来,让徒儿看看你的伤势。”
如歌扶住银雪的伤臂,扶他到桌案旁边坐下,又转过身面向有琴泓,“有琴先生,为我打些热水,再拿些伤药来吧。”
“是。”有琴泓微微一鞠躬,自此退了出去。
“快让我看看你的伤如何了?”如歌为银雪解开腰带,轻轻解下他左肩的衣裳,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口,如歌的眼眶瞬间便噬满了泪水,模糊着眼前的鲜血和伤势。
“师娘?”有琴泓端来一盆热水和一包伤药,担忧的望向如歌,“其实我可以...”
“我可以,你且先为我守着门吧。”如歌将一块干净的毛巾放入温水中搓洗着,又取出包袱中的伤药,顿了顿终于还是动手为银雪擦拭着伤口。
“疼吗?”如歌细致而轻柔的为银雪清洗着伤口,又取出绷带给银雪一层层包裹上,再替他穿上外衣,复而圈住他的手握在掌心。
“歌儿,我没事。”银雪另一只手抚上如歌的脸颊,如歌的眼凝视着他,泪水在眼眶中流转着,快要忍不住夺眶而出。
“流了那么多血,还说自己没事。明明应允了我,以后必不会欺瞒于我。可你却封印了我的穴道,独自一人以身犯险。”如歌的泪顺着脸颊滑落,沾湿了银雪的指尖。“银雪,你说的话没有一句是真的。”
“好了好了,不闹了。”银雪伸手将如歌拥入怀中,轻抚着她的头给予全部的慰藉和疼宠。“我向你赔罪好不好?”
被银雪圈在怀中不能动弹的如歌哪里肯就此轻易罢休,咬着唇敲锤着银雪的胸膛不愿撒手,忽而鼻头一酸,方才的惊慌失措和担忧懊悔全然涌上心头,原本在眼眶中流转的泪水终是忍不住夺眶而出,打落在银雪的肩头也滴在他的心头。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好好好,不哭不哭;好了好了,不哭不哭。”银雪勉强抬起左臂,将如歌整个人圈了起来,试图给予她更多的安全感。
“歌儿,不要哭,听我说。”银雪一直拍着如歌的肩膀,如歌推搡着银雪胸膛的手也渐渐停了下来,转而紧紧抓着银雪的手臂,全然趴在银雪的怀里,分外乖巧的模样。“听我说,百年前,我想与你相守,而你却被我害死。这一世,我只想保你一世平安,可还是让你身陷险境。所以这次我不敢,不敢再让你卷入莫须有的风波;若你再收到任何伤害,我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别跟我置气,歌儿。”
少顷,如歌才从银雪的怀中转过头,发现银雪的左臂渗着丝丝血迹,是方才的推搡中拉扯所致。如歌抬手擦了擦眼泪,从银雪的怀中退了出来,牵着银雪走向桌案边坐下,“你伤口裂开了,我再帮你绑一个。”,而后动手为银雪包扎起伤口。
银雪伸出另一只手抚上如歌的脸颊,动作轻柔而缠绵,眼睛一直看着如歌从未移开过。如歌低着头为银雪处理伤口,“你老看着我做什么?”,银雪微微一笑,逗弄如歌,“你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