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杀破烂男的人极有可能是戴眼镜的青年。
众人如事先商量好的一般,纷纷将目光朝着戴眼镜的青年方向望去,眼睛里充满怀疑和震惊,有人在想,这么一个稍瘦的年轻人,是如何做到无声无息在夜里杀死一个壮汉的?
感受到众人的目光,青年紧张的从坐着的角落站了起来,他焦急的向众人解释道:“人不是我杀的,我并没有杀他,你们别这样看着我,”青年努力解释着,虽说这样意义不大,但他仍在拼命让大家相信自己。
“如果不是你杀的,那还有谁?况且他只不过打了你而已,你也不必直接要了他的性命,你这样实在太过份了,”络腮胡男子注视着青年恶狠狠道。
青年吓坏了,“我知道是谁杀了他,但我不能说,我也不敢,不然我也会死的,那个人会杀了我!”青年惊恐道。
“这纯粹是借口,现在院子里只有十个人,五个男人,五个女人,除去破烂男和在木桶里不死不活的老家伙,还剩八个人,这八个人里你说谁是凶手,说出来我们就相信你是无辜的,不然我必须将你绑起来,以免你再伤害别人。”
说着络腮胡男子找来一根麻绳,静静等待着青年的开口,青年看着农妇,孙大娘,小女孩,老妇人,络腮胡男子,年轻女人,还有江川,默不作声,等了半个小时,络腮胡男子终于不耐烦,走上前去将一言不发的青年绑了起来。
在这期间没有人反对,也无人制止,大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静静看着青年被绑手脚,扔到一处角落。
江川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如今青年的嫌疑最大,如果他出言制止络腮胡男子绑青年,凶手如果真的是青年,夜里再有人死亡,第二天连他也会被牵扯进去,本着少惹麻烦的态度,江川最终还是沉默了。
早晨大家漱完口,孙大娘拿了一些洋葱分给大家,米是没有了,只有靠洋葱充饥,众人各自啃食着手里的洋葱默不作声,直到中午的时候,门外再听不到低吼声,砸门声也没有再次响起,老妇人拄着拐杖走到络腮胡男子面前说道:“我看外面的东西应该都走了,我们在这里待了一天一夜,现在也该离开了,我的老伴是个残疾,他还在家里,我要回去照顾他。”
络腮胡摆了摆手,示意老妇人不要着急,他谨慎的靠近院子里的木门,从门缝隙里朝外看了看,又趴在门上听了许久,最后回到众人旁边道:“外面没有任何动静,看来,那些吃人的东西应该走了,保险起见,我们先别轻举妄动,等到下午,一切没什么变化,咱们就离开这里。”
络腮胡男子说完,大家的脸上纷纷露出了喜色,这里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家庭或亲人,发生这种事情,众人对外面的亲人也是担心不已,早就想着出去,但与众人心情相反的却是江川。
他坐在椅子上一脸严肃,感觉告诉他,事情没这么简单,外面的东西很可能没有走,只是静静潜伏了起来,等待着院子里的人去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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