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脖子树!当日我与爹爹就是在那牛棚里过的夜,莫非……”雨村有些觉得不敢想下去了,那样不合常理,但是月湾村发生的事情已是不合常理,心想“那树也有问题?!”突然心中蹦出王二叔曾经说过的‘等花’二字,那妇人和那行商管事的言语里的话,为何会有这两个字?
“等花,等……花!是花!”
“三月中旬,是百花开放的时节,爹爹和我也是近三月上旬来的这月湾村,定是那花香有古怪,那日父亲和我在那棵歪脖子树下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开始我没有丝毫在意,当时闻只是有些瞌睡脑仁儿有些发疼,现在我想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雨村拉着王二叔和牛伯的手,小脸满是激动,拉着他们就往村外走!村民见状甚是稀奇,也跟着往外跑,小小的村子就像点了火的马蜂窝,一窝疯跟着三人往外跑去。
雨村将两人拉到了歪脖子树下,看着歪斜粗壮的枝丫上朵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王二叔和村长一脸疑惑的看着雨村。
雨村抬眼看了看二人,径直向前爬上树干摘下一枝满是半开花朵的枝丫下来分成两半,分别递给王二叔和牛伯。
“闻闻!”
二人迟疑了一下,转而接过拿着花狐疑是嗅了嗅。
“是不是感觉身上和脸上的疮疤里面有东西在爬,感觉像是小虫子在啃噬你的血肉?”
“正是,难受的紧!”王二叔见了鬼一样立即将手里的花枝扔掉,伸手想去抓身上一片片的疮痍。
“莫非真是这个花香惹得祸,又痛又痒,还真是要命,我们先到别处聊,这里没法待!”牛伯也难受的抓着脸上身上的疮疤,拉着雨村就望村子走,周围的村民离树近的有些已经起了反应,全村人见状连连后撤。
“这毒引是和着那花香共同起的作用!它会增加身上烂疮的扩散速度,真正的毒引是树下面埋着的那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