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安以沫忍着体内剧烈的疼痛,干干的笑了两声。
面目全非的张平平,在夜下格外的狰狞,“你笑什么,原来你刚刚的胆小是装出来的,不过没关系,再等一会,无论你怎么挣扎都没有用了。”
又扭过安以沫的头,让她看着一院的断臂残尸。
“你看看,这就是你没有用的代价,这都怪你,要不是你没有能力制止我,耍一些小聪明,也不会死这么多不相干的人。”
因为被回音扣掉了一只眼睛,张平平用那只仅剩的没有焦距的眼睛,仔细的打量着安以沫。
安以沫抬起头,讥笑到:“你这样看着我,我还以为你这只眼睛真的看的见呢,单单留下我,到底要干什么呢?”
张平平被安以沫踩到了痛脚,一张狰狞的脸变得更加扭曲,周身围绕着浓浓的黑气。
黑气所触碰之处,物体皆消失不见,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我会变成这样,这都要怪你们太贪心了!明明都已经可以孵化我的族人了,却还嫌弃我们的攻击力,最后呢!你瞧瞧我!是不是很厉害?”
张平平说完转过头,恨恨的看着何依静的方向:“为什么,明明是双生,为什么那个家伙就可以像正常的魂兽一样出生,而我就要承受终日嗜血,看不见光的生活。”
狠狠的瞪了一眼何依静,魂兔露出了一丝扭曲的笑,看向安以沫。
“不过没关系,因为你,我马上就可以自由了!喔,为了感谢你,我还特意为你准备了礼物,来看看!”
安以沫看到黑球里的胖子,血液都凝固了,只觉得全身上下都像是置身冰窟一般。
哈哈~
“我就喜欢这种浓浓的悲伤,真是美味啊!”
在安以沫的身边嗅了嗅,无限留恋的深吸着周围的气息。
“都是你的错,要不是你修炼暗元素,这座书院就不会被我盯上,你的朋友要是不为你说话,也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张平平一边说,一边把黑气灌入安以沫的脑中。
安以沫看到胖子的模样,大量的悲伤,愤怒涌了上来,一股邪气就充满了全身。
浑浑噩噩之间,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强烈的念头。
都怪自己,因为自己的错,才会有今晚的惨剧。
“对,都是你的错,你现在是不是很愤怒,对,就是这样,你很无能,愤怒吧,继续下去…”
张平平看着精神垮掉的安以沫,无比的享受着看着这一切。
远方的天际,黑色的幕布缓缓的退下,黎明的第一缕曙光突破云霄。
破晓的一刹那间,魂兔舍弃了张平平的身体,化成一缕黑气,撞入了浑浑噩噩的安以沫体内。
啊~
“李老师,就是现在,快点!”原本神智不清的安以沫,在魂兔撞进自己身体后,却突然的清醒了。
勾起一丝笑意,赌对了!张平平,凡是伤我亲人者,我必定不会放过!上古神兽也是一样!
秀气的脸青筋暴起,安以沫带着一丝的绝然,“快啊!动手!”
李凯富拿着匕首有些不忍心的举起来,又放下。
这么好的一个药剂师,要是就这么毁了,那就太可惜了。
可是现在要是她不死,死的就是书院还剩下的唯数不多学生!
安以沫腥红着眼睛,仰天长啸:“还等什么呢!动手啊!”
匕首寒光一闪,银白的刀子捅进了安以沫的心口窝。
霎时间,热腾腾的血液,散在了李凯富的脸上。
在安以沫体内游走的黑魂,刚刚经过一场硬仗。
因为安以沫服用了大量的毒药,中和了黑玉魂兔从魂冢出生时的药物反应。
当魂玉魂兔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要彻底吞噬安以沫的神识时。
原本拼命抵抗的神识突然间消失,魂兔还没有来得及高兴。
就发现自己所在的虚无空间开始坍塌,一点点的,把自己好不容易种植下来的神识逼到了角落。
无路可退的黑玉魂兔万般不甘心:为什么,差一点,就差一点,自己就可以真正的重新出生,那样就可以再次看见她了!
魂兔游丝迷离,眼前的女子巧若盼兮,美目如画,长发及腰,星眸璀璨。
“天宇,你回来了…”
…
眼前只剩下一片黑暗,安以沫头痛欲裂的睁开了眼睛。
望着眼前熟悉的景象,安以沫动了动身子。
“这里是…”
“娘亲,你醒了?娘亲你~呜呜,你不要青爵了!青爵好害怕!”
安以沫看着趴在自己怀里哭的毫无形象的清爵。
摸了摸它的小脑瓜,“青爵乖啊,娘亲不是没事吗!”
青爵抽了抽鼻涕,用胖胖的小手,指了指躺在树下的人。
现在树下的也称不上是人,胖胖的身子,棕红色的短毛,四肢如鼠,却是长了个人的脑袋。
胖子!
安以沫在看清人脸后,颤抖的扑了上去,没错,是胖子。
怎么会这样呢,胖子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不敢在耽误,安以沫迅速的抽出幽兰冰魄针先保住胖子的灵力不在流失。
“青爵,怎么回事?”安以沫本来是打算和黑玉魂兔同归于尽的。
现在却莫名其的空间结界中。
胖子为什么受了如此重的伤?
急切的安以沫,看着奄奄一息胖子,不禁眼眶通红,泪水顺着脸颊浸失了衣裳。
“娘亲,胖子哥哥为了帮娘亲摘魔神之心被怨气所伤,青爵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