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重明一脸宠溺的道:“好好好,为夫错了,娘子可莫要把为夫扔掉,要不然,青爵就成了没有爹爹的孩子了。”
安以沫轻哼了一声,傲娇的道:“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在叫我娘子一声,我就用针扎你一下,一直扎到你不叫了为止,看你知不知道疼。”
说着,安以沫亮出了三根幽蓝的冰魄银针,在东方重明面前晃了晃。
看清楚安以沫手中的银针,东方重明幽黑的眼神中闪着一丝不可名状的光,“这是?冰魄银针?”
安以沫,“嗯!算你识相,莫要再叫了!”
东方重明微微变色的脸,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浅笑到:“为夫知道娘子害羞,没事,多叫一些娘子你就适应了。”
安以沫举起冰魄银针在东方重明的眼前晃晃,最终还是没有忍心下手。
“算了,看在你还是个病号份上,暂时放过你!”
“是是是,娘子深明大义了!”安以沫看着东方重明嘴贱的模样。
咬了咬牙,最后一脸看小朋友的目光,无奈的道:“哎!还真是任性啊,真拿你没办法!”
东方重明……
找回了场子的安以沫一开心,走起路来都不喘了,感觉自己一口气也能道山顶了!
山洞里面一片漆黑,安以沫从兜里掏出照明石,方才看清山洞的全貌。
山洞很深,看样子有人工开钊的痕迹,在最里面的角落里,竟然还有石床和石桌。
应该只有进来时的一个出口,安以沫仔细的查看了干燥的石壁,有些警惕。
按理说,这种常年处于茂密山林中的山洞,长久无人,多半会潮湿发腐。
而这里,不仅仅是空气中没有一点的潮湿,就连石壁也是干燥的很。
灰白的石头,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就是石身的热度有些不对劲。
东方重明一把拉过惊觉的小女人,笑笑道:“你还真不像是常年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倒像是一个游走在山林里的猎人。”
安以沫本想推开东方重明,却在伸出手时摸到了东方重明手臂上的疤痕。
悻悻的收了手,撇撇嘴,无耐的道:“哎,好歹我也是大将军的孙女,行军打仗无师自通,野外生存什么都,也是跟在爷爷身边耳濡目染多少会一些。”
“是吗。”就在安以沫以为东方重明会在追问下去时,东方重明却没有在问什么,只是淡淡的一句反问。
聪明如东方重明,怎么会不知道安以沫没有说真话。
东方重明对于安以沫隐瞒自己的行为,心中有一种失望的感觉。
却这种失望夹杂着挫败,心中难受的东方重淡淡的道:
“其实,娘子不用担心,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在不远处怕是有一地脉,所以这里才会如此干燥的。”
安以沫扶着东方重明走到石床边上坐下。
也没有再开口,一时间气氛变得有些压抑,安以沫察觉了东方重明的情绪,但是也没有办法去安慰他。
不是自己矫情,身为特种兵的安以沫,习惯于做事留一分,东方重明对于自己确实是不同的。
但是,也不是非东方重明不可,想来,如果东方重明那一天,不在像现在这样对自己了,自己抽身也没有多困难吧。
安以沫苦笑道,这就是自己,一个冷血又无情的人!
连谈个恋爱,都像是碟战一样,真是有些心疼东方重明,爱上自己这样的人,真的会有结果吗?
灰暗的光芒下,本来紧闭双眼的东方重明睁开了自己一如星空的眼睛。
面无表情的盯着已经睡着了的安以沫,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真是个敏感的小家伙,自己却是有些不悦,那只是他在怪自己,为什么丫头还是不肯完全的相信自己!
蜷缩在石床的另一边小人,可能是因为寒冷,无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臂。
东方重明看着自己身上的毯子,低眸沉思,不一会,还是起身把安以沫搂在了怀里。
小丫头,这回不冷了吧!
看着在自己怀里,如同小喵咪一样,安静的依赖着自己的丫头。
东方重明伸出手抚摸着安以沫精致白皙的脸庞,眼神不禁更加的深邃:“小丫头,快快长大吧,我都等不急了!”
俯下身,东方重明轻轻的在安以沫熟睡的脸颊下点了一下。
本来面色红润的东方重明却突然抖动着身子,捂着胸口,最后重重的倒在了安以沫的身边。
安以沫被东方重明厚重的喘息声惊醒,慌忙起身,就见东方重明咬着嘴角,紧闭着双眼。
又是这样,安以沫赶紧摸向东方重明的脉搏。
心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好端端的东方重明,筋脉就突然出现了裂缝。
而且裂缝越来越大,东方重明现在整个人像是要烧着了。
浑身通红滚烫,安以沫焦急割破了东方重明的手指,一滴血落在石板上,却硬生生的烫出了一个半指深的坑。
中毒吗?不是啊,血液呈现鲜红色,没有意异味,只是血热沸腾。
心念一动,九根冰魄银针封住了东方重明的几大命门。
银针入体,东方重明原本沸腾的血液暂时得到了缓解,暗红的身体颜色也浅了一点。
这是安以沫得到传承来第一次使用,接续断筋,要以强大的精神了驱是冰魄银针,先是冰封心脉,再是接续断筋。
若是旁人,以安以沫玄师的修为是绰绰有余的,但是奈何,东方重明的无名之火与冰魄银针相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