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以前来玩时可一直是石碑呀!你以前还在这儿摔过呢。”严舒云疑惑道。
严晓竹忙解释道:“我是说这里应该供奉座严子陵的神像才算是庙,要不古人咋祭拜呀?”
“至圣先师一般指孔子。明朝时,咱们村出过进士,衣锦还乡时在这里盖了先师庙,以激励后辈。后人牵强附会,不知怎的和东汉的严光牵上了亲戚。”跟着上来的严正华解释道。
“哦……二哥……我就是好奇,呵呵。对了,那为啥咱们这儿的河叫严陵河呢?这不就是纪念他的吗?还有你家祠堂不是听说也有他的画像、牌位吗?”
“画像没有,牌位倒是有。祖谱开篇也有提到这位先贤,但中间横跨千年后在明初才有名有姓的传承下来。至于严陵河的名字啥时候起的,等我到县里读书后去查查县志才能确定。”说起这些,少年侃侃而谈,显然也曾好奇了解过。
严晓竹却世侩的想偏了:“明朝?那严氏祖谱也有几百年历史了呀,那算是古董吗?应该很值钱吧?”
“咳咳……现在的祖谱是十几年前重录的,以前的估计早毁了吧。”推推眼镜,严正华解释完,就不再理睬这两个小丫头,从石碑后面取出两副鱼杆,给她俩一个,自己取出顺手的开始坐在石亭靠栏处,准备钓鱼。
严晓竹掐指一算,当时正处特殊时期,被毁也正常。暗笑自己前世穷怕了,重生回来还是钻到钱眼儿里,摇摇头,也不再研究这些有的没的,拉着好友一起挖蚯蚓专心钓鱼。
待正午时分,太阳高挂,她俩还没钓上来一条,而严正华已经钓了好几条青灰色的细鳞鱼。这种鱼肉质鲜嫩,鳞细刺少,很是难得。被严正军上来拿了下去,这会儿在石滩处烤炙。
三人也觉得饿了,下去与大家汇合。几尾鱼、一堆小螃蟹、一头獾子和一只野鸡,再加上野果佐餐,清泉相伴,美味美景醉人心脾,让人留恋忘返。
在严正华端着面孔说教下,再加上李彦利的暴力恐吓、杨凯良的劝说下,几个玩野的皮小子总算肯下山了。灭掉火苗,收拾残局,大家背上行囊打道回府。
精力旺盛的野小子们不知疲倦在前面山涧蹦跳追逐着,中间是两个小姑娘,时不时摘朵木耳,采捧山葡萄。后面是几个大的背着重物压阵。
柳杨荫荫下,山间鸟鸣虫响,泉水叮咚,连带着少年男女的欢歌笑语,让人有种秋游归来般惬意慵漾,似乎背上的野物山果也没那么重了。
约在一两点时,总算回到村子,在石板桥又是一番闹腾,在大家的坚持下,大半的野果野物分给了严晓竹,其他人也各有收获,提着背着回家了。
严氏兄弟和杨凯良背着东西,先送严晓竹回家。严奶奶早就在门口翘首以盼,见到几人安全回来,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拉着孙女问长问短,又是给大家倒水拿毛巾,端菜上饭。
严正华代大家耐心解答,先解释在山里都吃饱了,又详细说了都有谁去,到了哪儿,采了啥果子,打了啥猎物,给大伙分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