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正羽说
“这我不知道,嘿,大胡子,你既然是这里的头儿,就告诉我怎么去姑善城吧,我还想见天凡僧啊。”
马哈蒂便走到营地旁坐下来,道
“这一路上,会有一个叫做大漠迷枪的人拦着你们,你知道他吗?”
高正羽走到一旁的晾衣架旁把抹布取下来,擦着自己的脸,道
“他是什么人?有知行品级吗?主要拦着什么人?”
马哈蒂道
“不知道,好像有人把他母亲杀了,他就成了这样的人,你知道吗,我的手下居然还打不过这家伙,他好像是要找一个高大的男人,留着短发,十分强壮,就跟,你那位躺在床上的老兄很像。”
此时司马时轮听到马哈蒂这么说,就站了起来,却尽显疲态,高正羽把抹布扔给了司马时轮,道
“老兄,要迟到了!”
司马时轮接过抹布,听马哈蒂说
“你好啊,我叫马哈蒂,这里的司令官,你也是和他一块找天凡圣僧的吗?”
司马时轮说
“是的。”
高正羽坐在马哈蒂的面前,对马哈蒂说
“我不知道这个大漠迷枪究竟有什么特征,你能说说吗?”
马哈蒂便道
“他学的是神道义天绝枪之技,不单是如此,他手里还有一把斗气手枪,你知道斗气手枪吗,就是可以打出发射斗气的枪械,不用安装子弹,满脸土黄土黄地,就像我们一样。”
高正羽仰过身去,摆出手说
“如果真的有人杀了这人的妈,你应该找到杀了他妈的人,然后把这位凶手的老妈也杀了,或者是,把凶手杀了。”
马哈蒂便道
“如果真的有,我们早就找出来了。”说罢,站起来,走向营地外
司马时轮走过来,马哈蒂说
“兄弟,外面有水井。”
来到要塞内,高正羽见几名士兵正在调戏一农妇,高正羽走了过去,将天凡僧的印章挂在身上,那些士兵看见了突然走开来,躲着高正羽,又很怕他,高正羽说道
“这女人就归老子了。”
高正羽拉过农妇的手,农妇害怕地不敢动起手来,高正羽便说
“你知道吗,我现在是姑善城的贵族人士,你应该跟我一块走,而且,我在某些方面得比那些士兵优秀得多!”
司马时轮走过来,高正羽转过身来,朝着他嘘了一声。
司马时轮便不吭声,周边的那些士兵更加害怕了,他们个个灰头土脸般,抹大了眼睛朝着这两男人看过去,只见高正羽直接将这妇女抱了起来,往驻扎贝尼拉和纳什的帐篷走去。
贝尼拉和纳什睡在这座帐篷中,高正羽把农妇放下来,问农妇
“你知道大漠迷枪吗?”
农妇说
“他专门杀我们的士兵,因为这些士兵曾经对他母亲发起过暴行。”
司马时轮便说
“他很厉害吗?”
农妇道
“前些阵子天凡僧不在,姑善寺派了两位禅师去收服他,可是失败了,我不想这个称之为大漠迷枪的人死啊,那天凡僧也不是什么好人,明明人家想要复仇。”
高正羽说
“哼,那老秃驴就是这样,啥也不搞个明白。”
司马时轮坐在贝尼拉身旁,贝尼拉醒了过来,司马时轮问
“好些了吗?”
贝尼拉道
“我们这是在哪了?”
司马时轮说
“姑善国,不过,我们要走快点,离开这里。”
贝尼拉问
“为什么?”
司马时轮道
“离开姑善国便是钦木汗国了,那里有奶酪吃。”
贝尼拉说
“我不喜欢奶酪,这东西不好吃,我喜欢奶油,既然你说奶酪,那里也肯定有。”
司马时轮点头应了声。此时高正羽站起来,说
“司马时轮,看来还得你去。”
司马时轮道
“那如此我也要查个明白!”
高正羽大笑起来,朝着一旁的餐桌旁坐下,把玩了一下上面摆放着的皮袋,道
“好啊,如今我是全职奶爸了,记着,司马时轮,义天绝枪分为义天七勇绝枪和义天宗家之枪,当年相河之战中为了安玄而战死的那个便是宗家之枪的祖师爷,技法遗留在现在的中洲和北境,剩下来的七勇绝枪是指宗家遗留下来的七大基本技能,但是和宗家之技比肯定是差了很多重要技能,所以,司马时轮,如果这老兄使出一招叫做振奋百枪乱舞的绝招,你可要小心了,他可能是宗家之技的继承人,打不过赶紧跑。”
司马时轮走出营帐,回头看着高正羽,高正羽却朝着司马时轮抛了几个媚眼,司马时轮点头,冷冷道
“我是不会杀他的。”
高正羽道
“嗯,正合我意。”
司马时轮骑着马朝着杜曼要塞的西门前进,一路上畅通无阻,不过这一路上的风景却很怪异,一路上黄沙漫天,要不就是茫茫的白沙石滩,有河流和灌木,灌木的生长并不多,沿路还有很多百姓,走到一处山道时,这里的百姓少了一些,一侧有处水潭,司马时轮便下马来,走到水潭旁,舀出点水洗了把脸,忽然此时,一阵冰冷的锋尖指着他的后颈。
司马时轮松下手来,问
“你叫什么名字?”
只听见一声雄浑有力的声音传过来
“萨恩!”
司马时轮又说道
“我感到很遗憾!”
萨恩说
“我杀了每一个和我要找的人所类似的人,你也会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