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每次也都是等对方攻出来之后,他在看准对方的一个破绽,上去
一拳就解决战斗!
他的出拳很重!主要的攻击力就在拳头上了!
看完视频,冯继存收起了手机,一脸兴奋邀功一般地道:“怎么样?这小子战斗力还可以吧?”
嘶朱逸群好半天才从震惊中抽离出来,却是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从小就把打架斗殴当成了家常便饭,见过了不少强悍高手和血腥场面,此刻却也是忍不住感叹道:“太强悍了!这种战斗力,简直可以秒杀一切对手啊!”
“能不强悍吗?”
冯继存得意洋洋地笑道:“这小子从三岁就开始站桩了,五岁开始学习贴山靠,就是用自己的身体去靠墙、靠树、靠桩,据说这孙子八岁的时候,就靠倒了一棵大树,那功夫可是实打实的真功夫,可不是花拳绣腿啊!”
“牛逼啊!绝对牛逼!”
原本,朱逸群见陈晨身手这么强悍,而且还和刘连英的关系搞得不错,真有点狗咬刺猬无从下嘴的感觉,心里那个憋屈,也就别提了。
现在,却是看到了收拾陈晨的希望,脑海中浮现出陈晨被虐得哭爹叫娘的情景,朱逸群兴奋地道:“有了这等高手对付陈晨,他只有等死的份了!还愣着什么?赶紧帮我联系拳王啊!”
杨家大宅,陈晨很快地与杨厚儒达成了交易,众人都很开心,可以预见的是,杨厚儒一旦将这幅作品公开,华夏书画鉴定圈又将掀起一场滔天的波澜。
一些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的伪专家的面目必将被拆穿,甚至身败名裂。而杨厚儒则将再次立于华夏书画鉴定界的巅峰,地位更加稳固,根本无法能撼动。
“陈晨,各位玩古董的老哥哥小兄弟,就留下来,陪我老杨喝一杯吧!”要说最开心的那就是杨厚儒了,此刻,他真有一种扬眉吐气之感,一年多来,压在心头的一块巨石忽然就没了。
“那是,杨老的寿酒,我们怎么能不喝呢?”谢鹏程笑哈哈地说道。今天,他也很高兴,刚刚陈晨言明他是谢家公司的学徒,而陈晨的眼力又如此精准,以后谁再想和他交易,根本不敢拿赝品过来晃悠了,那就是自取其辱。
而且,以后有陈晨坐镇,那么经陈晨掌眼过的古董,价值也会倍增,谢鹏程好像看到了一叠叠钞票向自己飞来一般,心中暗爽无比。
杨家在金陵那可以算是名门望族,杨厚儒的爷爷在民国的时候就是古董大玩家,大金石家书画家,曾经担任过人称“翰林总统”的民国初期北洋政府大总统徐世昌副官。
1922年6月,徐世昌落寞卸任,返乡做寓公,自号“水竹村人”,开始过诗、书、画三位一体的“隐逸”生活。归隐津门后,除继续編纂典籍外,还潜心于写作、赋诗作画、研习书法,造诣甚深。而杨厚儒的爷爷一直陪同。
到了杨厚儒父亲那一辈,也没有丢下古董鉴赏的功夫,五岁随父习魏碑及秦篆,八岁从王襄学甲骨、金文,从陈蒿洲学隶书及章草,从穆寿山学治印,尔后潜心于书法、篆刻理论及古典美学研究,在金陵师范大学、南开大学客座讲授金石、书法和书法美学理论。擅长章草、狂草。
他所作章草古雅遒劲而富时代意趣,所作狂草用笔刚挺遒劲,洒落奔入,韵味横溢。此等珍贵善本能先后被如此两位响当当的近现代名人所珍藏,也是适得其所。
可以说,虽然经历过历史大潮的侵袭,但是,杨家家学渊源而不断,收藏古董也从未停止,到了杨家这一代,已经累计了数亿的家业。杨厚儒看上去是一介寒儒,其实不然,他应该算是金陵数一数二的隐形富豪。
再加上杨厚儒凭借那“铁口神断,一句千金”的鉴宝本领,那些附庸风雅的富豪名流,早已经把他奉若神明。
所以说,这一场寿宴置办得是又快又好,不出半个小时,金陵市三家五星级酒店就送来了十桌席面,而且全部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