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区区几个大学生,算根毛啊!”老板嘴角浮现一抹不屑的微笑,道:“我现在给刁炸天打个电话,分分钟让他们卷铺盖走人!”
“刁炸天?老大,您还认识刁炸天呢?”
小青年肃然起敬,激动地道:“听说他们玄武区有名的大混子,跟着一个叫什么火凤的女老大混的,实力老强悍了,那不把这帮大学生给吓死啊!”
“那当然了,做生意就得黑白两道都通!”
老板得意洋洋地道:“你以为就我一个人想到在这里开珠宝玉器店了?想到这点子的人多了,但都开不下去,为啥?还没装修呢,刁炸天已经把他们都吓走了!”
“原来如此啊!老板,您真是太牛掰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垄断吧!”小青年竖起大拇指,佩服得五体投地。
“你小子学着点吧!”
这位老板就摸出手机,直接拨打电话了,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番,然后挺开心地道:“嗯,好好!我就等着看好戏了!晚上我请你喝酒啊!价钱,还是老价钱!”
“几个小屁孩,还想和我黄光亮抢生意,简直是不知死活啊!”
挂断电话,他哼着小曲,走出门店,远远地看了陈晨他们一眼,嘴角浮现一抹不屑的微笑,那眼神,就好像在看两个死人一般。
“我去,这小子竟然想老子斗法,真是不知死活啊!”看到这一幕,陈晨也乐了,一双眸子几分戏谑,几分森冷。
这厮摸出手机拨打了王解放的电话,道:“王解放,我这边开了家店,有人要过来砸店,你赶紧带人过来!全部!”
“我去!锻炼队伍的时候,终于到了!”王解放那叫一个兴奋。
自干掉开发区六爷之后,队伍也算拉起来了,兄弟们整天地操练,打熬筋骨,但是,偏生开发区的混子们早已经被他们震慑了,太平的很。
兄弟们空有一身好武艺,没有施展的机会,别提多急了!
“车牌全部套牌,脸蒙住,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但是,别打死人啊!”陈晨吩咐了一句,然后发了一个位置共享过去。
“放心吧!我有谱!就是把他们打懵逼呗!”
王解放一看地址就明白了,玄武区,那不是咱们的地盘啊,现在过去打人,那是踩过界,太高调了,容易引起这边社团的反感。
今天主要是解决闹事的人,而不是和玄武区的社团冲突。
挂断电话,王解放站在河堤上,扯着嗓子喊道:“兄弟们,咱们过去揍人啊!全副武装,但是,不能打死人”
“我去,终于能打架了!”
“这么多天,一直在这里操练,我都快憋死了!”兄弟们一听,顿时兴奋得嗷嗷乱叫,火速穿上衣服,跳上依维柯防爆车,风驰电掣地杀奔而去。
再说名品街。
陈晨打了电话,就拉过一把破旧的椅子在门口坐下,让祖哥从旁边冷饮店买了两盒冰淇淋,翘着二郎腿,好整以暇地慢慢吃着。
此时,门店里,装修工人开始拿碎石工具撬动原来的地板,发出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声音,一直藏着斜对面一家店里窥视的刁炸天终于找到了合适的由头,昂首挺胸地出场了。
刁炸天三十岁冒头,一头紫色的短发,胳膊上刺龙画虎的,穿着紧身小背心,包裹着略有点内容的小身板,下身黑色窄脚七分裤,脚上穿着一双皮凉鞋,胳膊下夹着手包,脖子上挂着拇指粗细的金链子,满脸阴鸷狠戾之色,江湖气十足,一看就不是善茬。
他慢悠悠地走到陈晨和祖哥面前,扯着嗓子喊道:“老板是哪个驴日的?赶紧出来!噪音耽误我们家人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