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乡野匹夫,就好这口,不好意思”杨大锤放下蒿枝烟杆,不好意思地说道。
“老伯,是桃花村的村长,不错呀”周荣芳呵呵笑道“我这旱烟充满泥土的气息,满诱惑的,我都好多年没抽旱烟了。”
“啊小哥也会抽旱烟要不要来一口我这是头等烟叶”杨大锤就像找到知音似的,就要将自己的蒿枝烟杆给递过来。
这一次,不光是朱荣春和王朝伟,就连县委记陈泽园和省市随行领导也是大惊失色,这个村长,真够土鳖
陈记直接忍受不了,吼叫道“杨杨村长,干嘛周部长怎么能抽离这种烟赶紧拿着放一边去,没大没小”
“哈哈哈,我这老村长可爱的很,淳朴,这才是我们老百姓的本色”周荣芳竟然从杨大锤的手里接过蒿枝烟杆,啪嗒啪嗒抽了两口,后吐了个烟圈说道“哇,真是头等烟叶,好”
众人大惊失色,谁能想到周荣芳部长竟然做出这么个惊人的举动来这个动作,的确有些意外,不过从此杨大锤的蒿枝烟杆可就沾了仙气,后来的很多日子里,村里的老汉们就都说,锤子,的烟杆给我咋呼两口杨大锤就撇着嘴吼,丫丫的配吗这是中央组织部周部长的嘴巴含过的烟杆。于是大伙儿就都啧啧称赞
甚至还有人出高价要买杨大锤的蒿枝烟杆,但杨大锤就是不干,给多少钱都不干,后来的他忆道“其实我当时真不知道所谓的周部长到底有多大的官,我以为就是个地方政府混搭的啥武装部部长啥的,我要是早知道周荣芳是中央组织部部长,哪里还敢将我嘴巴含过的烟杆现场给他抽得知这个消息后,我的双腿都连着打颤了三天才渐渐恢复。”
将烟杆递来后,周荣芳就又说道“老村长,先走远的吧,五组的薛刚家,前面带路。”
“好的”杨大锤答应着,迈开矫健的步子,大步流星的就往前走。
一行人跟在后面,省市县里的领导们,就都噤若寒蝉,一个个心里说,这个王朝伟和朱荣春,到底有没有把前站工作搞好了
很,桃花村五组到了,站在贴着中心户长牌匾的房子前,杨大锤咳嗽一声,说道“薛刚家到了。”
然后,杨大锤就喊“薛家园,人哪儿去了”
屋内马有人答应,房门开了,薛家园穿着衣服,颤巍巍地走了出来。薛家园一眼就到了两台摄影机正在对准了自己哎哟喂,干部们和老村长杨大锤说的果然不是盖的,说是有大领导要来家里采访,要用摄影机照着,以后会电视屏幕播放。这不,薛家园就换了自己平时都舍不得穿的衣服了。
“薛家园,找凳子啊,这是进屋坐还是在院子里坐”见薛家园有些发呆,朱荣春再一次提醒道。
“嗷嗷嗷,好啊”薛家园这才缓过神来,急急忙忙从屋里抬出一些低矮的木板凳。
大家也不管板凳是否干净反正起来并不情节,黑乎乎的然后就都在院子里坐下了。
“老薛,带着孩子们过来吧,咱们聊聊”周荣芳坐下后就说道。
“嗷嗷嗷,好的好的”薛家园这就屁颠屁颠地跑进屋里,然后就带出来一男一女两个小男孩。薛家园的老婆也跟着出来,靠在门楣,观着。
“龚丽,们可以开始了”周荣芳微微一笑,对着跟过来的一干中央特约记者摆摆手,说道。
“好的,周部长”一个二十几岁的女记者就拿着话筒前来,在两个孩子面前蹲下,然后说道“小朋友,我能知道们叫什么名字吗”
“我叫薛浪涛,她是薛美琪”男孩子薛浪涛此刻竟然不怕生,脆脆地答真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啊,杨大锤惊叹不已,心说我要是不许诺每人给们五十块,只怕们宁愿去竹林玩儿泥巴也绝对不可能在这儿对着生人大声说话。
“真是勇敢的孩子”龚丽记者竖起了大拇指,接着和蔼地问道“要不这让姐姐来答吧美琪,爸爸妈妈都去哪儿了”
“爸爸妈妈都在浙江进厂”薛美琪答道。
“们想他们吗他们有没有给们打电话”龚丽又问。
“打啊,不过都是打给爷爷,然后我们再接听几句”薛美琪又说道。
“美琪,知道吗爸爸妈妈在外面打工挣钱挺辛苦的,们在家一定要听爷爷***话明白吗”龚丽又问道。
“好的,我们会的”薛美琪和薛浪涛就都齐声答。
“那们先去玩儿吧,有事儿我再找们”龚丽说完就站了起来,举着话筒就对着薛家园问道“老伯,带孩子在家要注意安全,他们的爸妈讲将孩子托付给们,那是对们的信任对了,孩子他爸妈多久来一趟家里”
“额,基本就一年家一次吧,过春节的时候来,过完春节然后又出去。”薛家园答。
“那他们每个月都给们寄过来多少钱呢”龚丽又问。
“别说每个月寄多少了,只要他们在外面打工能够挣到钱,家过年的时候能给孩子们多发压岁钱就不错了”薛家园又说道。
“嗯嗯,作为中心户长,作为留守儿童的监护人代表,我知道带孙子是很辛苦的,我不妨问一个很随意的问题,们家一个月得花多少钱”龚丽问道。
“这个说不准,咱们农村人消费低,啥吃的自家地里都有种,所以一个月下来,一千多就可以了。”薛家园说道。
“那好吧,说儿子儿媳都没给们打钱过来,一个月得花一千多,的钱哪儿来的”龚丽又问。
“这我儿子媳妇固执,说是外面还没结账就赖着不来,但实际,这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