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真的?”木锦看着眼前高大的父皇,满脸的不可思议。关于皇族的诅咒,他一直都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这背后的东西竟是这么的恶心和不堪。
“我知道你暂时还不能接受。我不逼你,我会给你时间让你慢慢消化。”他用的是我,而非朕。好像这一次只是父与子之间的一场在普通不过的谈心。
“接受?消化?这么恶心的东西?”木锦说的丝毫不留情面。
“木锦!这些话,世人都可以说,世人都可以,唯独你”皇帝掐着木锦的下巴训斥道。
“就因为这一身肮脏血肉?”那么他宁愿不要。
“哼!肮脏?再肮脏那也是我和你母妃给你的。”皇帝几乎要被木锦这个不孝的儿子给气疯了。
从来没想到,他一直认为最得意的儿子,竟然这般的不理智,这般的清傲。竟然会嫌弃自己的祖宗!
“殿下!”看到皇帝愤怒的离去,乳母担忧的走了进来。“您又是何必呢?为什么要惹陛下生气呢!”
“乳母!你不要再说了。”木锦长叹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乳母只是无奈的看了木锦一眼,然后拿张薄被和枕头然帮木锦收拾好,便离开了。她很清楚现在的木锦需要冷静,尽管她不知道当时这大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么说,在路上你就将人掉包了。怪不得你不让我动手。”草草恍然大悟地说道。
“你也不想想,在众目睽睽之下你劫人,你是不是觉得这凡人都很善良,不会怎么着你?”清君打趣道。
“你还说我!要不是你有什么计划也不告诉我,我会一直被蒙在谷里吗?”草草反驳道。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凉拌!”
……又给你脸了?
择仙门
“出什么事?”褚樾抱着当毁,走近柳雪寒。
“没什么!”经过几个月的相处,她越来越觉得眼前的男人,比自己想的要高深莫测的多。
“是吗?”明显的不信任,褚樾也是能感觉得到,眼前的女人从当初的,不信任到信任,有到最后的疏远。他不是感觉不到。
“怎么?什么事都需要向你汇报吗?”
“爹爹!”孩子一直是最为敏感的,柳雪寒明显不悦的语气,让当毁感觉到不安,不由得紧了紧搂着褚樾脖子的双臂。
“乖!”说着褚樾在当毁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看来你这个慈父当得还挺合格。”看到因为褚樾的安抚,当毁渐渐的放松了下来。柳雪寒吃味的说道。
“你这个严母不是也挺合格的吗?!”褚樾打趣道。
“收拾一下!我们今天下山!”最终她还是选择了妥协。不管如何,只要他敢伤及当毁她就算拼了性命也不会放过他。
“好,我们听你的!是不是当毁!”褚樾颠了一下怀里的当毁说道。他知道,她这是不放心当毁和他单独在一起。唉,自己这几天到底是哪里出错了!让她这么戒备。
“皇兄?”正在书房工作的沐阳,诧异的看着出现在门口的人。
“恩!”皇帝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多礼,然后自顾自的寻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皇兄出什么事了?莫非是锦儿?”能领自家皇兄这般落寞的人恐怕也只有木锦那个呆子了。
“恩,我将一切都告诉他了。”皇帝的声音里透着无法言说的疲惫。
“他怎么说?”
“他啊……他说……恶心…”
“这些真的是锦儿说的?”怎么可能,那孩子向来呆愣。
“恩…他…竟然觉得他身上的血肉肮脏…”
“他说肮脏…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对珑玥,我没有管教好我们的儿子……”
“呵呵…即使在肮脏,那也是我给他的,珑玥是无辜的……”
“是我……没有管教好他…”
一个帝王,一个年轻的帝王他在哭。面对后宫争斗,前朝纷争,都不曾有过失措的帝王,竟然只因为孩子的几句话,在哭…
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但是这帝王家难道就真的没有什么情谊吗?眼前的男人,除了是一个高高在上帝王,他始终是一个父亲。
或许他爱不过所有的孩子,但是那些孩子他也不是不在乎。更何况面对他最爱的孩子呢。
“皇兄!毕竟他还只是个孩子。难免会说些不知轻重的话。孩子还小,需要慢慢的调教。”他知道自己的话,其实自己都感觉站不住脚。
“无碍!只是我当初是真的错了,而且错的离谱。”皇帝边说便向外走着。
看着皇帝的落寞的身影,沐阳突然感觉其实皇帝,也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光鲜。身为一个帝王,需要将自己的所有喜误隐藏起来。做一个看似无情的帝王。
“这不看,还不知道,这天沐朝建国一百多年以来,除了欢欢的那个爹,还真都是赫赫有名的明君呢!只可惜寿命都不太长。”草草趴在床上翻看着眼前的书说道。
“那是这些登基的皇帝,还不到可以昏庸的年纪就没了。”刚洗完澡的清君坐在床边,一边蘸拭着头发上的水渍,一边说道。
“恩,还挺有道理。”草草点了点头赞许的说道。
“没想到你一个姑娘家家的,竟然喜欢看这些无聊又枯燥的树!”真的挺好奇的,一般女孩除了必须要看的女戒之类的书以外,顶多再看看诗集什么的。大多都比较喜欢看些游记、杂说、话本子之类的。
“哦!这个就要归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