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道,一个既熟悉而陌生的词语。如今它已经平凡得让人忘记了过去它存在过的意义,即便我们踩在脚下也不会叫出它的名字,只会当它是一道道台阶,多么悲哀!
这个世界发展的太快,快得我们可以对一些事物熟视无睹,快得我们甚至可以忘记自己的存在。还有多少人会去祭拜我们的先祖炎帝、黄帝,当我们踏着石阶去敬祖、敬天的时候,很多人永远都不知道我们是行走在鬼道之上,它已经变成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台阶,其实最初的它叫鬼道,是人与天之间的通道,很不平凡呢!
距今大约有四千年,三皇五帝创造了人世间辉煌,四海颂德,八方臣服,据说连天神都羡慕人间的生活,争相下凡。帝舜更是沉醉于功绩,放逐四凶于蛮荒。天帝等这个机会好久了,人间需要改变世道。四凶未如帝舜所愿,他们各自征服一方之后,合兵再战中原。
饕餮,拥有与黄帝战败的蚩尤魔神之力,一头一嘴吃尽天下物,吞噬了南蛮生灵,仍然不觉温饱,索性连自己的身体也吃掉。那些南蛮生灵没有容纳之所,也没有身躯,只有化作鬼魂依附饕餮,成为他的臣属。贪吃的饕餮成了最早的鬼王。
混沌,黄帝的不才子,浑身冒着火,透过烟雾,其形状大致如烧透的土豆一般,因为很难看清楚其真正的面貌,称之为混沌,如同天地初开的迷蒙状态一般。此凶兽食善畏恶,存活于人的七情六欲之中,他独创了魔。他让西戎更好凶狠好斗,以此为乐,心魔便是其化身之一。
穷奇,白帝少昊的不才子,生为天神,合于虎兽之身,行恶人之道。人道是,“其行穷,其好奇”。他不但是个穷凶极恶之徒,还是口是心非、背信弃义的妖物。其身居虎的凶残、神的道行往来于打斗场,吃善人的鼻子送恶人以礼。东夷的善人没有了,坏人也没有了,只有更坏的人修习了妖道融合兽身,方能跟着他活下来,这就是不给人活路的穷奇,他是妖的始祖。开创了人融合的妖法。
梼杌,黑帝的不才子,嘴上长有野猪一样的獠牙,脸类人而身似虎,毛比狗长,老虎腿,尾长丈八有余,这家伙比传说的四不像还要怪异,据说浸染了一身的怨气,无比的执拗,打起架来从不知退缩。虽然不如以上三位厉害,但也是雄霸一方的主,其所创伤的北狄生灵,在它铁蹄下打磨之后锻炼成怪,虽然不如妖、魔、鬼那般厉害分明,但也算自成一家,与他们并列称雄。
这四凶兽个个都有背景,谁也不愿臣服帝舜,驱逐不杀的恩赐反而成为他们逞凶的借口。
天帝怒,倾大水于中原,四凶兽伺机而动。中原顿时成为洪水猛兽的肆虐之地,洪流卷走万千生灵,饕餮贪婪地敞开血盆大口尽情享受大餐,混沌搅乱人心为了生存而相互碾压、厮杀,穷奇吸食逃亡山丘的小人头,梼杌则是专挑将士们下手。
帝舜认为,他创下了前无古人的盛世人间,却不知为何惹怒天神,大巫师登木梯而上,天神拒绝与之沟通,一切只有靠他们自己。帝舜的子民便推举曾经下凡的天神的鲧带领人们阻挡洪水猛兽。
鲧以天界息壤融合自身为人类开辟一个厚厚的四柱空间来阻挡洪水和四凶兽的袭击,让人们得以苟活在这狭小的空间。洪水越来越高,四凶兽和四方蛮夷无畏地攻击着那息壤所建钢铁之墙,疯狂的它们从不惧头破血流,如同体内的血液被鼓舞了,沸腾不息,但依然未突破四柱空间分毫。
尽管外面山崩海啸,四柱空间内一时安稳,人们甚至在这里贫瘠的空间内开始新的繁衍,禹就在这里成长。年轻的一代听着长辈们讲述外面的世界是如何的凶险,但也有人偷偷地告诉这些孩子外面的世界是如何的广阔和富饶。
这段岁月里,四凶兽对四柱空间攻取未果,并未放弃他们的暴戾,彼此相互厮杀,最后蚩尤饕餮一统妖魔鬼怪四道,以鬼道为大。
天帝叹息,洪水也不再是当初的洪水,注入腐蚀之力。四柱空间渐渐不再安稳如初,人们慢慢听见外面敲打的声音,声音越来越清晰,恐惧使人们不安、狂躁,帝舜再也无法安抚这刺破人耳的疯狂。人们在苟活和战斗中选择,有的人选择在里面继续等待,有的人选择逃亡,鲧的儿子禹就带领一部分勇士出战,他们面对妖魔鬼怪显得多么不堪一击,但依旧有无数生命前赴后继,只为换取那一小步前进的距离。
这种死亡的方式,在很多天神的眼中是多么愚蠢和可悲,就是这些不堪一击的血肉之躯,也震撼了某些天神,河伯、应龙、伏羲先后伸出了他们援助的手,助禹带走一部分人逃离这里。
里面的人们争斗不息,外面的洪水猛兽从未消停,在内忧外患下,鲧的身体和息壤慢慢分离,四柱空间稀薄得可怕,最后那些想逃的人也无法逃走了。他们成了四凶的餐点。
禹收息壤,在汪洋中建立新土,它不再是用千万丈之高地的阻挡,而是平铺下来,允许部分洪流在息壤之上通过,但不允许他们肆虐。禹寻得定海神珍铁置入万海之源耗尽它的气力,大海从此如哭泣的眼泪,汩汩而流。
在这片新的土地上,天帝看见走在最前面的禹,他笑着把天上神兵源铁丢落凡间一块,大禹得之,打造了神兵禹王耜,用它斩杀了专食息壤新土的九头怪蛇相柳,这些年轻的一代为了保护这片新土开始反击,宋无忌杀水旱灾难的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