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先生严重了。”
太子阴恻恻的笑了笑,“不过是母后想见一见厉小娘子,有什么放过不放过?若是真有什么意外,本宫还能眼睁睁看着小娘子出事不成?”
太子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邵海辉脸色更加的不好了。
厉冰茹生怕邵海辉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连忙挡在邵海辉面前,冲太子道:“既然皇后娘娘下了懿旨,那我们还是赶紧进宫吧,让皇后娘娘等可不好!”
又回头望了一眼双目充血的邵海辉,宽慰笑道:“既然皇后娘娘光明正大的下懿旨召见,想来也不会太为难我这个小女子,况且,娘娘是景王殿下的生母,就是看在景王殿下的面子上,也定会对我照拂一二的!”
邵海辉想要说些什么,抬头望了太子一眼,复又低下头去,让人看不清脸上的神色。也不等太子话,便挣扎着站起来。
李玉辰用力握了握厉冰茹的小手,“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言毕,一双手也松了开。
厉冰茹嫣然一笑,“我不会有事的!”
率先朝门外走去。
太子长腿一迈,想到什么,又回头:
“西北叛乱,刻不容缓,六皇弟还是早些出的好。”
叛乱?什么叛乱?
厉冰茹想问些什么,已经被迎过来的宫人挡住了回头的路。
这一路,厉冰茹的心里都惶惶不得安宁。
李玉辰只清清淡淡的跟她说要出门一趟,她还以为只是寻常的办公出差。
也想到了,这次的差事不好办,却想不到会是叛乱。
不知怎的,厉冰茹眼前就浮出千军万马,两军厮杀的战乱,继而是寒风料峭,伏尸百里的凄。最后想起的是:重重围困中,李玉辰犹如天神一般降临,仿佛踏着七彩祥云般朝她走来。
蓦的,一道利刃白光凭空射来,直穿透傲然凛立的身形的前后胸。
立时血光四散!
李玉辰——
厉冰茹禁不住一个冷颤,惊呼一声,从迷梦中清醒过来。
心里为着李玉辰,愈的不安起来。
步入皇宫,厉冰茹心里即忐忑又莫名的激动。
这是电视里才能看到的皇宫啊?比之电视里的虚设,这里是千百年前,真真实实存在的皇宫。
与电视里的宫殿也不尽相同。但有一点是恒古不变的,那就是雄伟壮观,金碧辉煌。
高耸的层层宫门,守宫侍卫个个严阵以待,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庄重而威严。整个空间寂静无声,不禁让人仗马寒蝉,心存敬畏。
在一处宫门稍作停歇,有宫人佝偻着身形小跑出来迎接。
“参见太子殿下!”
太子摆摆手,“母后可在?”
宫人躬着身子道:“娘娘候着太子殿下呢,此时正在小息,娘娘吩咐过,太子殿下只管入殿便是!”
“多谢公公了。”
趁太子和宫人互相问候的空间,厉冰茹悄悄打量着周围的切。
那宫人年纪不甚大,从出现一直到现在,身子一直躬成近九十度的弧度,半刻也没有直起来过,不禁让人怀疑,此人是不是患有佝偻病,或许从生下来,腰就是弯的。
面对太子的脸上,是近乎谄媚的讨好。
殿门之上,书写着宫殿的名字:琼阑宫
琼阑宫内雕梁画栋,回廊围绕,廊下花树连株,株株挺拔俊秀,芳香四溢,沁人心脾,风动花涌,千朵万朵,洒洒而落。树旁假山叠连,流水潺潺,好不优雅惬意。青干石铺路,直直伸向主客厅。
琼阑宫内雕梁画栋,回廊围绕,廊下花树连株,株株挺拔俊秀,芳香四溢,沁人心脾,风动花涌,千朵万朵,洒洒而落。树旁假山叠连,流水潺潺,好不优雅惬意。青干石铺路,直直伸向主客厅。